一個個官員的落馬,雖然政府公布的原因很多,但是消息靈通的人還是知道,這一切都和廖仲愷最喜歡的學生劉源有關。
這個所以人都不看好的年輕人,在他被刺的這些日子裏,在幕後做了很多事情,他最後逆天的搬掉了這些大山。
相比普通人群,黃埔的年輕人們,那些參與活動的年輕男女軍官,不論是調查人,臥底,抓捕人員,都為自己所扮演的角色而自豪。
而令劉源自己想不到的,他和蔣介石的聲望在次上升到一個台階,因為廖仲愷是黃埔之母,廖仲愷去世,卻草草的解決,在黃埔很多人心中,是一個傷,一個痛,如今傷和痛都沒有了,有的隻是感激。
當完整的劉源出現在三團,現在已經是獨立旅一團士兵麵前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士兵都掉淚了,他們哭著給他們敬愛的旅長敬禮,他們真的擔心他們的團長就在也不會回來了。
“行了,行了,都哭個屁,盼著老子死怎麼地。”劉源瞪著眼睛看著眾人。
“團長,俺真以為你不回來了,俺退伍申請書都寫了。”一個湖南的漢子哭泣著說道,“團長,您可得幫俺要回來啊,俺要當您的兵啊。”
“趙勇,你個衰仔,哭個求啊,日你先人板板的,大不了老子給你把申請書要回來。不過可說好了,老子在看見你在戰場上哆嗦,可就不是踹你一腳的事情了,老子槍斃你”看到手下士兵哭的那麼真情,劉源難免也有點感動,這才是自己手下的兵。
“團長,竟然記得我名字。”趙勇激動的滿眼都是眼淚。
“媽的,竟給老子丟人,團長現在已經是旅長了,還一句一個團長的叫,都老子的人。”趙勇旁邊的班長,踹了一腳,非常不滿的說道。
劉源也不在意,跟謝榮臻交代兩句,就準備回家,這些日子,端木每日生活在恐懼當中,好不容易要解決了,自己卻又要出征了。
“旅長,我可得批評你兩句,你這成天不跟兄弟們在一起,合適嗎?前些日子,你忙,我無話可說,現在你沒事了,你又要往家裏跑,你這讓兄弟們怎麼想,在這說了,我是你的黨代表,不是士兵們的保姆,憑什麼什麼都讓我幹。”聶榮臻白白比劉源年長了好幾歲,但是卻明顯沒有這個覺悟。
“嘿,你別說,我就算天天不在軍隊,兄弟們照樣忘不了我,倒是你,不好好把握機會,小心兄弟們嫌棄你啊。”劉源打趣到。
不論是以前的三團,還是今天的獨立旅,平常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階級之分,軍官和普通士兵待遇差不多,而且軍官要是犯了什麼錯誤,出發要更加嚴格一些。所以士兵和軍官之間也沒有什麼隔閡,打起仗來也更像是一個團隊,士兵也敢和長官衝在前麵。
聶榮臻平常也沒有什麼架子,不過劉源不在氣氛一直很低沉,劉源一回來,隊伍就像是有了自己的靈魂,這讓聶榮臻似乎把握到什麼。
“旅長,趕快回去吧,在不回去,嫂子可等不及了。”特戰隊的一個壞小子,一臉壞笑的說道,臉上畫著油彩,劉源也認不出是誰來。
“你,對就是你,給我去做一百五十個俯臥撐,敢調侃你嫂子。”劉源同樣一臉壞笑的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