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介石此刻也有點傻眼,他沒想到關麟征會傻得不躲,也沒有想到薛嶽會真刺。
“快,保護薛團長,”差那間蔣介石大喊到,他可知道黃埔這群小子之間感情有多麼深厚,黃埔的公墓他經常去,過了那麼長時間了,哪裏的鮮花就沒有斷過。
死人如此,更何況活人。
剛才眾人的反應,包括蔣介石都在一刹間,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關麟征並沒有倒下,嘿,關麟征一較勁,一隻手一把攥住了薛嶽的槍頭,另一隻手裏的槍,一刺指向了薛嶽的胸口。
“不要。”這下子激動人更多了,這要是死了人,可就出大麻煩了。
“嘿,避你妹的眼。老子贏了。”關麟征手上、腿上都是血,但是他依然直挺挺的站在薛嶽麵前,一臉鄙視的看著兩隻眼睛緊緊的閉著的薛嶽。
這個時候劉源終於衝破別人的阻擋,來到了關麟征麵前,“雨東,你沒事吧。”
“老大,沒給你丟人吧。還有俺不喜歡寫字,罰寫能不能算了。”說完之後,撲通一聲倒在劉源懷裏。
“老大。”關麟征的血染紅了劉源的軍長,關麟征雙手扔掉手中的槍,緊緊抓住了劉源的胳膊,“老大,我冷。”
劉源的眸子變得血紅,要不是最後一點理智壓製著自己,他現在非得槍斃薛嶽。
越來越多的人跑到劉源附近,“看什麼看,還不叫衛生員,等他死啊。”
這個時候有觀戰的四期的小姑娘,不知道是上實習課的緣故,還是怎麼周,竟然一溜煙跑上來好幾個,“學長,您快放開他,讓我們給他包紮吧。”
“滾開,”劉源此刻就像是發怒的獅子,誰近前都會咬一口。搶過紗布,親自給杜聿明包紮起來。
胡宗南這個時候感覺自己很命苦,他可是副師長,上校軍銜,卻被一群二期的小學弟,還有幾個一期的家夥痛罵著。
“胡宗南,你給我讓開,讓我們弄死他,校長都說了點到為止,他竟然下殺手,必須弄死他。”寧博經常往劉源指揮部跑,經常跟著關麟征學兩招關係好的要命,看到關麟征成了血人,當然瘋的要死。
“傻逼,你們跟他嚷有個屁用,他媽的,a型血給我站出來,趕快抽血給雨東輸血啊。”劉源突然嚷了一聲,剛才還憤怒的二期生,竟然都老老實實的往回跑,拿出胳膊,排著隊,“抽我的,抽我的,我是a型。”
“我是o型的,抽我的。”
幾個剛剛趕來的醫生,趕緊拿出抽血設備給這群家夥抽血。
看台上,蔣介石表情陰晴不定,而何應欽卻擔心的要死,他也沒有想到,劉源對黃埔的影響這麼深,一句話,就讓那麼多學生,習慣性的聽從,蔣介石隔三差五的演講,都沒有這種效果。
最後三師和一團之間的比試竟然有點不歡而散的意思。劉源雙手是血,連洗都沒有洗,徑自走到薛嶽麵前,大家都非常緊張的看著劉源,他們敢去叫喧,他們什麼都不是,小小少校,上尉什麼的,丟了就丟了,憑著黃埔係的身份,早晚能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