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雨柔還是懶覺,約莫睡了六個時辰,也就是現在的十二個小時。【其實這在現代經常可見的,我哥哥嫂子就是每天可以睡那麼長時間。】
剛剛坐起來沒幾分鍾,綠萍就從外麵端了水進來給唐雨柔洗臉。唐雨柔驚恐的瞄了瞄四周,這些人都是怎麼做到的?又沒有攝像頭,如何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起的?接過綠萍遞來的水杯,漱了兩口,把杯子給綠萍又接過毛巾,擦了兩把臉。
“小姐,坐下吧!綠萍給你梳妝。”綠萍拿起梳子,像唐雨柔招了招。
“嗯。”唐雨柔也痛快的坐下了。
綠萍正在給唐雨柔上頭飾流蘇的時候,唐雨柔突然問:“綠萍,你有沒有想家?”
“我…沒、沒、沒有啊!”綠萍不知道唐雨柔什麼意思,也不敢說實話。縱然爹千般不好,畢竟血緣在哪裏。
“真的沒有?”唐雨柔回過頭,用眼神審視綠萍。
“小…小姐,我…”綠萍結結巴巴的,也說不出話來。
“行了,想家的話,看什麼時候方便,去和紫雪請個假,回家去過幾天好了。”唐雨柔果斷地說;
“謝謝小姐。”綠萍的淚水已經爬滿麵孔了。
唐雨柔準備去街上吃點早點,剛剛到了前廳,就看到紫雪在哪裏算賬,天呐。自己是起的有多晚呢?
“紫雪姐姐,這麼早起呀!”唐雨柔打著招呼。
“嗯,還好。”紫雪頭都沒抬的,巴拉巴拉算盤。
“紫雪姐姐吃飯了嗎?沒吃的話,我出去給你帶一份。”唐雨柔又問;
“吃過了,我們後院有廚房,叫他們給你做一份就可以了。”紫雪根本幾乎連說話都不願意的,隻因為是唐雨柔才回幾句,若是旁人,在算賬的時候,根本不得發聲。
“不用,我出去吃就可以。紫雪姐姐,我先出去了。”唐雨柔說完就往門外走了。
“嗯。”紫雪應著。
唐雨柔點的是陽春麵,現做的,唐雨柔看著師傅下鍋的麵條的。麵條很特別,是現代麵館一種幾乎見不到的極細的龍須麵。這師傅撈麵的竹籬也與一般的不一樣,中心部位較深,麵撈出來用長竹筷夾往一端,通過抖、翻、甩一連串的動作,投入萬裏後,形狀宛如老年婦女所梳的發髻,是呈團狀的。不是那種絹光的滑的s頭。最後撒上些許蔥粒,看的唐雨柔的饞蟲直勾勾的想吃了。
唐雨柔著急忙慌的吃了兩口,剛想大讚,妙哉。就聽見旁邊的兩人對話。
深灰色衣服的男子說:“等我以後考上狀元了,我就再也不吃這個了,真難吃。”
淺藍色衣服的男人接著說:“是啊!這是難以下咽。”說完,又巴拉巴拉兩口。
唐雨柔是無語了,挺好吃的啊!看向麵攤老板,約莫三十多歲的男人,一臉失望的表情,孤零零的立在鍋前。於是安慰:“老板,別聽他們胡說,超好吃的。”說完報以大大的微笑,又扯了一口麵條在嘴裏,對著老板傻笑。
老板聽了這話,自然是高興的,笑著說:“姑娘愛吃,我就給姑娘在加一些。”
“不用了,不用了,這些夠我吃的了。”唐雨柔連忙擺手說;
“我不多收姑娘錢。”攤子老板害怕唐雨柔是怕自己想多賺她這一碗麵錢的,連連解釋。
“真的不用了,老板這一碗已經很大了,平時我一天也就吃這麼多,現在一頓要吃完,還有些壓力呢?”唐雨柔笑笑。
差不多吃了一半的時候,就聽見馬蹄聲由遠及近,習慣性的看去,卻看到一個孩子,在哪裏,可是馬蹄在抬一次就會踩上去,唐雨柔楞了,自己可沒沒事去救孩子。同時也是一個女子從馬蹄底下抱著孩子滾了一圈,出來了,女子不過年方二十的樣子,唐雨柔崇拜之心遂起,立馬跑過去,白衣女子放下孩子,孩子的娘親這才發現是自己的兒子,連忙拉過孩子問有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