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朱小虎正往花叢中走去,而司徒南這時和一位新來的剪花美女搭訕。之前司徒南跟招聘主管說過,以後招聘的時候,要多找些美女來,不好看的千萬不能入圍。所以,人家就按照他的要求,找了幾個美女園林裁剪員,平時管理後花園。
剛才和朱小虎路過的時候,司徒南看到這個美女,趁著朱小虎離開,去拍照之際,他急忙快步過去,開始跟剪花美女搭訕去了。
朱小虎很快就走進了司徒靜,然後咳嗽了兩下,說道:“咳咳…。。哎呀美女,真巧啊。”
司徒靜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手裏的澆花水壺一下子往後一甩,裏麵的水就噴了出來,剛好形成了一條水柱,射到了朱小虎的臉上。
“哈…。。哈欠!”初冬的水還是有點冷的,這樣當頭撲過去,使得朱小虎頓時被冷得直發抖。
“啊?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有人在身後,你突然出現嚇了我一跳,才會…。。”
“哈哈,沒關係,撲撲更健康嘛,這水夠清涼,微甜,不錯。”朱小虎看到美女跟他道歉了,頓時覺得機會來了。
“其實…。。我想說…。。這是洗腳水,然後,為了節約我拿出來澆花的。”司徒靜苦笑著說道。
“嘎?洗腳水?…。。啊呸啊呸呸…。。”朱小虎聽到是洗腳水,頓時一陣惡心,不停地吐著口水。
司徒靜看到此人這舉動立刻有些反感,你要是到一處地方吐就算了,還吐到她的話上,能不反感嗎?
“這個…。。不好意思,我想說,你別吐到我花上。”司徒靜有些嗔怪地說道,畢竟她是一個比較愛種花的愛花少女,今年十八歲,跟黃詩韻一年。
“啊?對不起,不好意思啊。”朱小虎意識到得罪了美女,立刻道歉道:“那這花我負責幫你洗,我去幫你提水。”
司徒靜眉頭一皺,沒想到此人如此熱情,不過,她不知道的是,人家朱小虎是假熱情。隻見朱小虎壞壞一笑直接把司徒靜的水壺搶了過來,隨便一把抓在司徒靜的稚嫩的手背上。
這招可謂是占便宜神招,白發百中,讓人防不勝防,畢竟你突然出手搶水壺,人家不可能直接放下水壺不管吧。而朱小虎以幫忙澆水為由,抓到你的手,到時他會說不小心的,你能說他什麼?
司徒靜一陣厭惡,別人不知道,而這種事情她見多了,司徒南這個哥哥幹壞事太多,老是調戲小師妹,各種摸手摸胸摸屁屁,基本上都幹絕,像剛才那招,早就使用過。所以朱小虎耍流氓的手段,司徒靜豈能不知道。
“嗷…。”一陣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響徹了整個太行山脈,此時的司徒南頓時一驚,朝著朱小虎的方向看去,頓時眉頭一皺,因為他看到的是妹妹司徒靜正抓著朱小虎的手,而朱小虎的手腕正成垂直地麵九十度的方向下垂,顯然已經脫臼了。
朱小虎沒想到這麼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美少女,竟然如此暴力,就那麼一下子就將他的手腕給摧殘成這樣了。此時,他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捂著手腕一直在吹啊吹的,希望風帶來的一絲涼爽能給去除一些痛苦。
“你…。你一個女孩子怎麼那麼暴力啊,哎喲,我的手啊,被你廢了,你知不知道。”朱小虎閃著淚花,有些委屈地說道,本來來一趟太行因為是賺大了,卻沒想到遇到這麼一個女暴力狂,這下好了,知錯了吧。
“切,你看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就這麼弄一下,你就喊成這樣,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有,不就脫臼嘛,有必要叫得死去活來的嘛。”司徒靜有些看不管朱小虎了,本來色就算了,還窩囊,也不知道太行派怎麼和這種人有關係。
“你說得倒是輕鬆,你來給我弄脫臼一下看看,你叫不叫。”朱小虎自認倒黴,但是被這麼一個小丫頭給欺負了,實在氣不過去,於是威脅道:“別以為我不敢打你,我可是太行派的客人,打你一個澆花的下人,掌門人也不可能會怪我,我可以東海市朱家大少爺。”
司徒靜本來不想再折騰朱小虎了,但是看到他現在如此囂張,頓時樂了,在太行派除了那幾個叔叔和爹爹,連哥哥司徒南都管不了她,現在朱小虎說這話,挑起了她的鬥誌。
“你在威脅我?”司徒靜冷冷一笑說道。
“哼,威脅你又怎樣,別以為你有點力氣就了不起了,我可是修煉者,分分鍾把你打得連媽都不認識,剛才隻不過看在你有幾分姿色,不想打你而已。”朱小虎還以為是剛才自己毫無防備,不留意被這女人給偷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