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件案子從發生到結束,魏智可都有參與。”
“所以呀,不論孫長安的行為魏智是否提前得知,他是準備好了,要對付我們的。隻是他沒有料到,事情反轉地這麼快。”
“我們以後對魏智可得多加防範。”
“必然要防範,他這個人,隻能比孫長安更加危險。”
兩個人一麵聊著,一麵回到了寢房裏。
補品都在桌上放著,侍女們已經退下了。
洛子衍靠在椅子背上,扭著脖子打嗬欠。
“怎麼著?困了?”
“可不嘛,這天天晚上跑出去賭坊,還真是受罪。也不知道那些賭徒,他們到底在享受什麼。”
“享受贏錢不勞而獲的快感唄。”蒙千言白眼,轉而抱住了洛子衍的脖子,“子衍,這些天你這麼忙,你都好久沒有陪我了。”
“那我今天晚上陪你還不行嘛。”
“哼,你說話算話,我昨晚等你好久,可你一躺下就睡著了。”
洛子衍抱住蒙千言的腰肢,喃喃道:“今晚,我們一起睡。”
窗子開著,一陣涼風吹進屋子裏來,蒙千言趕緊去關了窗子,喃喃著,“大赫實在是太冷了,這風一吹,懂得我都要哆嗦了。”
洛子衍看見了窗子,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站了起來。
“怎麼了又?”
洛子衍嚴肅地道:“千言,你記不記得昨天,孫大為他們親口承認過,咱們四皇子府邸的更夫,就是偷匕首的人。”
“記得呀。”蒙千言輕鬆得很,“聽說,他還是江湖人。”
“是呀,我給忘了,應該抓到他的,來——”洛子衍剛要叫人,他瞅著蒙千言一臉看戲的樣子,突然明白了過來,“好哇,千言,原來你已經行動了。”
“哼,我不行動,你以為我蒙千言傻麼?”
“那你抓到他了?”
“還沒有,不過我叫啟英和秦武去抓了。子衍,我告訴你,這人可不是簡單的人物,他什麼鎖都能開的。”
洛子衍奇怪了,“你怎麼知道的?”
“我檢查過倉庫裏的箱子呀,很多鎖都被開過。但是奇怪的是吧,還什麼都沒有丟。”
洛子衍聽得這話,不禁嗤笑,“喲,還是個有原則的江湖人。”
這古人雲:說曹操曹操就到。
誠不假也。
洛子衍和蒙千言這邊正探討著。
外麵秦武和啟英就壓著一個年過四十的中年男人進來了。
正是那個更夫。
蒙千言看向秦武二人,“你們動作挺快呀,抓回來了?!”
“可不嘛!”秦武亮出自己的黑眼圈,“皇子妃,屬下和啟英追了這小子一個晚上,差點把我們累死,可把他給抓住了。這廝竟然混進青樓裏裝女人,差點讓他給跑了。”
這話,蒙千言瞠目結舌。
“他,怎麼裝的女人?”
蒙千言看著麵前的男人,皮膚黝黑,胡子拉碴,哪兒能裝得了女人。
啟英道:“皇子妃,這廝可會偽裝了,這半路又跑了一會兒,還是被我們逮住了。”
啟英氣呼呼地說著。
那打更的人竟然笑了起來,笑得肩膀一抖一抖。
“還笑,有什麼好笑的。”啟英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