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體內的各個經脈好被什麼東西覆蓋著,使其不能正常運轉,而且奇怪的是,她體內的心髒沒有被覆蓋,屬於正常範圍。可是為什麼會昏迷不醒?靈月思忖著。
“唉喲,我的老腰啊,小台子,快點兒把老頭子我放下來,再這麼折騰我遲早會提前見我家老婆子的。”一個穿著灰色長袍的老人,一雙銅鈴般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上,飄著一縷山羊胡須。別看他已年過古稀,可說起話來,聲音像洪鍾一樣雄渾有力。
靈月幾人還在房間裏,就聽到老人的抱怨聲。人未到,聲音就先飄到眾人耳裏,可謂是孩童般的調皮性格。
“李老啊,這種事不能拖拖媽媽的,得快點,不然夫人的病會拖延的更重。所以,李老,您就將就一下。抓緊咯,我又開始跑了。”邊台急切地說完,扛著李老飛快的朝夫人園子訫菻園奔去。
緊皺的眉頭,獨自沉思的靈月努力地想著床上女子昏迷的病因,這時,站在床邊的黑幫幫主動了一下肩膀,輕聲地走到床邊,那動作就好像生怕打擾到熟睡的女子,沙啞道:“連你都沒有辦法嗎?訫兒的病因到底是什麼導致,為什麼我連知道她生病的原因都無權知道,為什麼?”男子懊悔地說著自責的話,拉著女子的手默默地望著。
對於看病這種事,源東旭可是實在的外行人,盡管學了一點防身術的武藝,可完全跟救人沾不上邊,這讓源東旭自己很後悔為什麼沒有請個大夫好好地學一點常識,到現在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靈月一人努力地想著,真想自己能幫她。‘幫她?’為什麼我會想著為她分擔?為什麼我會時時在意她的舉動?為什麼跟她在一起我會感到快樂?‘快樂?’自從小時候被母後痛斥多了,無盡的厭倦。這種感覺就消失了吧。我不會是喜歡上她,不,不可能,我怎麼會喜歡上她呢?一天到晚嘴巴不停地張著,待在一起,隻會使人感到厭煩。我這樣在意她,是因為她救過我,對!就是這樣的。源東旭連忙掩飾自己顯露心虛的表情。
“呼呼呼呼,終於到了,李老,快!夫人還等著呢!”邊台喘著粗氣,手指向夫人的房間。
“嗯,我知道了。不用你來提醒我這老頭子。老頭子我全身都快被你折騰幾塊,現在還能動已經是一個奇跡了。”“每次都這樣粗魯,你都不能換個溫柔一點的方式嗎?嗯?小台子。”李老撫著下巴上的幾縷胡須,氣呼呼地說著。
不理睬正在發牢騷的李老,邊台扯著李老的手,就把他拉進了夫人的房間,看著幫主跪在床邊上,邊台拉著李老走到他身後,小聲道:“幫主,李老來了,讓她給夫人看看吧,行嗎?”
在邊台說完話後,房間裏彌漫著一股憂傷、森冷地氣氛,感覺就像什麼東西處在火口的附近下,隨時都要爆發似的。
“哼哼……看?還怎麼看?都看了一年的病了,到現在一點進展都沒有,李光,當年你是怎麼跟我承若的?你當你們幫主真的是個心慈手軟的人嗎?嗯?”黑幫幫主陰冷道。
沒想到,看著多和善的一個人,居然也有如此可怕的一麵,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靈月站到一旁暗自想到。
聽到黑幫幫主的話,三人嚇得急忙跪在地上,李老委屈道:“幫主啊,不是老頭子我沒找到辦法,而是救夫人的藥引根本就不存在,在得知夫人患上如此奇症時,老頭子我就翻閱我以前曾祖留下的筆錄,上麵記載的草藥我都沒聽說過,所以……我就沒敢對您說,怕您一時接受不了,我就這麼一直拖延著,幫主,如果您實在難以平息心頭的怒火,大可把我們都殺掉,這樣的話,也許會讓您心裏好過一點。”李老說完,做著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無視李老‘深情款款’的雙眼,黑幫幫主盯著靈月,平靜道:“姑娘,看你剛才思索的神情,敢問一句,您是否已經想到辦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