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玻璃,徐薪塵指了指自己老師,張春梅便是毫不客氣的推門而入,指著正在上課的男人道:“你就是李瑞?”
李瑞停下自己的教學,皺眉看去,見識是個姑娘家家,耐著性子問到:“姑娘,有何貴幹?”
“小胖,進來!”張春梅大喊一聲,徐薪塵這才畏畏縮縮走進房屋,低著頭,不敢直視李瑞的目光,顯然有些害怕。
張春梅揮手在徐薪塵後腦勺一拍,罵上一句“沒出息的。”再抬頭看向李瑞,致謝徐薪塵道:“這個娃子先拜我我為師,的你們武館搶我徒弟,有些不夠厚道!”
李瑞強忍者怒氣,客氣道:“姑娘,把孩子送來是孩子父母的事,你找錯人了吧!”
張春梅擺出一副不管不顧的架勢,問:“找錯人?我不管,你收了我徒弟,我今天就找你的麻煩。”
“姑娘你想怎麼找麻煩?”李瑞問到。
張春梅咧嘴一笑,雙腿一蹬,來到李瑞麵前,揮手就是朝著他的麵門砸去。
李瑞抬手一擋,往後一退,拉開距離。
“打一架咯!”張春梅喊到,隨即把裙子一提,係在大腿中部,擺出一副散打的架勢。
一雙雪白修長的長腿暴露在日光之下,看得紀二三一陣恍惚,下一刻,卻見張春梅和李瑞的距離拉到隻有一拳之距,二人短兵相接,對著對方各自肩膀揮出一拳。
李瑞吃痛,正想拉開距離,卻是見張春梅不退反進,貼著李瑞就是一陣拳雨。
李瑞自小學武,家中所教所學多是四兩撥千斤的打法,現被張春梅用軍體拳貼身,隻覺一個頭兩個大,疲於防守。
可防守終究會防出漏洞,正當李瑞還在思考張春梅下一拳從哪打來時,卻見空中一個腿鞭砸下。李瑞後撤不及,被踢在胸口,倒飛而出。
解決戰鬥的張春梅笑著拍了拍手,吹出一口濁氣,招呼徐薪塵道:“小胖,走了,以後也不用來上課了。”
見李瑞不敵,徐薪塵頓時神氣十足,來到張春梅身邊奉承到:“師傅神功蓋世。”
二人正要出門,又聽一聲洪厚的聲音傳來。
“留步……”
回頭看去,一個鶴發蒼蒼的老人頭二樓一躍而下,盯著張春梅道:“姑娘既然踢館,也應該懂點規矩?”
老人名李範,也是武館的當家,張春梅上門打人,兒子打不過自然是得他這老子出馬,不然日後傳出去他武館被一個姑娘踢了,怕不是天大的笑話!
李範抬手,做出一個請的動作,張春梅微微皺眉,道:“怎麼,打了小的來老的,你當在拍精武門呢?”
“姑娘要是不打,低頭賠個是就好,不然不和規矩!”李範出聲,給了個台階。畢竟近百的人了,也不想留個欺負後輩的名聲。
可張春梅可沒想下這個台階,大喊一句:“打就打!”
隨即踏出向前,對著李範麵門就是一拳,李範伸手一握,往後一扯,張春梅踉蹌的向前倒去。
站穩身形,不服氣的張春梅回頭又是一腿鞭砸下,老人躲開,提腿回敬,踢在張春梅的膝蓋之上。
張春梅這直來直去的軍體拳在浸淫武道幾十年李範麵前根本不夠看得,這一腳下去,頓時吃痛跪倒在地。
李範不依不饒,抬腿又是對著張春梅胸口甩去,想著至少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的姑娘在醫院裏躺一段日子。
可他沒有如願,一旁觀戰的紀二三在李範抬腿的瞬息之間,往二人中間一插,踩在李範腳上,笑眯眯道:“老大爺,門口掛著止戈呢,這一腳怕是不好吧!”
李範吃驚,把腳抽出,又是抬手一拍,直指紀二三胸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