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回來。”我拿著杯子,正想要轉身離開,司稜又把我叫了回來。
站在他麵前,看著他站起身,伸手摸到了我頭上的包。
“廝,疼~疼。”我攔住他的手,護著腦袋上的腫塊,喊了起來。
“誰打的?”司稜一臉陰霾,眼睛裏黑色的暴風在凝聚著。“他又動手打你了?看來他是沒吃夠教訓。”
我解釋道,“老爸老媽打的,以為家裏進賊了,誤傷而已。”不過,他剛才說什麼?誰吃教訓?
“司稜,你剛才說誰吃教訓?”我疑惑的看著他,想起來之前在醫院的時候,曹鈞遲找我簽離婚協議,身上好像是裹著繃帶。難道,他被司稜教訓了?
“沒什麼,薑妃,趕緊泡咖啡去。”他把我身子一轉,推向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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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要請假!”
下午,我把錫蘭紅茶端給司稜的時候,向他告假。
他從文件裏抬起頭,看著我,“薑妃,你這第一天上班,就請假。”
“明天我婆婆的案子要開庭了。我得到場。”我想起早上包裏一直響個沒完的電話。曹鈞遲打過來上百個電話,我一個都沒接。
想到以前,我打電話過去問他回來吃飯不,都跟請老佛爺似的,三請五請才給我一個準信。
有時候幹脆就晾著我,說好回家吃飯,結果一晚上沒有回來。
曹鈞遲早已經出現問題了,我那時居然還傻傻的檢討自己是不是哪裏沒做好。
天真都是被現實給打敗的,吃夠教訓的我,看著他一遍遍的打過來電話,就是不接,心裏有點小爽。
“你一個勁的傻樂什麼呢?”,司稜看著我捏著手機,一個人傻樂的樣子。
“沒什麼,就是覺得終於要擺脫一個包袱了。”想到婆婆這回就要被審判,曹鈞遲也無計可施了吧。隻是,我們中間的事情還橫跨了一個五千萬。
“司稜,那五千的合同,你什麼時候能取消了?”我再次問他。這麼大的數目,一天不解決了,一天就寢食難安。簡直像是頭頂懸空的劍,不知道什麼時候繩子斷了,劍也斬落下來。
“你想什麼時候取消?”司稜沒給我正麵的回答,他反而是笑著看我。一整天了,他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
我掰了掰手指,想了想,“要是我離婚的話,能不能就取消了。”我看著他,有點不確定。他即不是為了錢,又非要我離婚,到底是要鬧哪樣?是不是我想的那樣?
他看著我,“薑妃,你屬狗的嗎?”
“什麼?”我沒聽懂他的意思。
“之前你怎麼答應我的,給我驚喜?!嗯?”他旋轉了幾下手中的簽字筆,看著我像個小學生一樣站在他的麵前。“驚喜沒見到,倒是見識了你賴賬的功夫。婚還沒離,就想著取消那五千萬。除非……”司稜停頓了一下,朝我賣了一個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