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好戲才開始。”
在場所有人腦子,裏都冒出了這麼一句。
人家先應允下來賠錢,你們表情如此得意、現在換做對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這次看你們又怎麼辦呢?
所有人都將目光,投下了那對囂張的夫婦。
“你他‘媽’的,是窮瘋了吧?”帶金鏈子的男人瞪大了眼睛,低喝道。
“辱罵我?在加一萬。”葉嵩伸出了一根手指,朝對方晃了晃。
這次即便對方在囂張,聽到葉嵩的話,一時間也不好在罵了,人家一次次的加錢,雖然對他沒什麼實質性傷害,可卻令這兩口子,渾身不自在。
“行,行,我倒要看看,最後是誰給錢。”男人抬手指了指葉嵩,然後拿出手裏,撥出了一通電話,“飛揚,帶幾個人來幼兒園,你侄子被欺負了。”
掛斷了電話,男人一臉的得意,指了指門口,囂張的道:“咱們出去吧,這裏空間太小了,一會兒不好算賬啊。”
葉嵩側頭瞧了一眼正在打電話的蘇小可,無所謂的對男人聳了聳肩,邁步便推門走了出去。
這對囂張的夫婦,帶著孩子也走了出去。
曉迪的父親一臉擔憂的對身旁的妻子說道:“就在這呆著,我和他出去看看。”
說完,不等妻子回答,邁步掠出了門。
兩保安和老師更是滿臉擔憂的跟了出去。
蘇小可透過窗戶,望著站在外麵的葉嵩等人,將電話貼在耳邊,有些擔憂的道:“許文,蔭華路幼兒園,晚到的話,你就直接去醫院看我和葉嵩吧。”
“哇靠,嫂子,你們等我,十分鍾就到。”
掛斷了電話,蘇小可牽著小芸起身,也推門走了出去,曉迪的母親帶著曉迪也跟著掠出了門。
夜醉酒吧。
掛斷了電話,正在包房打牌的許文丟掉了手中的撲克,對著身旁幾人吼道:“小北打電話,叫點兄弟,抄家夥麻溜跟我走!”
“文哥,怎麼了?”叫小北的年輕人,站起身來問道。
“葉嵩和嫂子被堵了!”許文大喊了一聲,然後風風火火的朝外掠了出去。
“什麼?!我靠!”小北把牌一扔,憤憤罵了一聲,然後一邊跟著跑了出去,一邊趕忙拿起電話,開始喊人。
在場的其他的幾人,也都撒丫子跟了出去。
路過吧台時,許文對正在和幾個服務員嬉鬧的段淺淺,急道:“我有事,先出去趟啊。”
“什麼事啊?還帶人去?”段淺淺擔心的問道。
“葉嵩和嫂子被人堵了。”
段淺淺了解許文和葉嵩的感情,知道攔也攔不住,再說這樣事她也不能攔,所在焦急的說道:“我跟你去吧。”
“放心吧,事情不大,留下看家吧。”許文擺了擺手,衝出酒吧。上車風風火火的便朝蔭華路掠了去。
畢竟許文和葉嵩曾經在社會上混過一段,雖然他們現在不混了,可當初的一起混過的兄弟都還在。
靜雲街雖然繁華,卻也魚龍混雜。在這裏開酒吧,沒有點勢力,很難立足。所以在最近幾日,許文聯係了些曾經的幾個小弟,拉過來給自己這兒壓場子。
當初混過的兄弟,大多數都已經步入正途,隻有少數人還在社會上散飄。
湊了湊,現在手下也僅有十幾號兄弟,雖然人不多,但都是敢下死手的很角色。
……
幼兒園,警衛室門外的空地上,此時,圍著不少人。
那些來晚的家長,和幾名幼兒教師,都在看著熱鬧。
外加上原本就在外麵的兩個保安,現場總共四個保安,不過這四個保安,卻是一臉的焦慮,畢竟目前發生的事情,是他們的職責所在。
而場中那對囂張的夫婦,用看狗一樣的眼神,盯著葉嵩等人。
“小子,痛快的交錢,道歉,然後滾蛋。不然一會兒,可就不是這麼簡單能解決的了。”
帶著金鏈子的男人,點燃了一支香煙,嘲諷的說著。
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女老師,見園長遲遲不到,腦子裏也隻能想出一個辦法了,那就是報警,於是躲到了一旁,打起了報警電話。
“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幹點什麼。”葉嵩雲淡風輕的說了一聲,然後竟然是走到蘇小可身邊,蹲下身子,和小丫頭說起了悄悄話,絲毫沒把那對夫婦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