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在正殿坐在,思緒聯翩,這些年來已經很少想起那儒雅淡素的男子,隻是自從認識了林海海,每晚午夜夢回,他深情的眸子仍在默默注視著她,多年沒有他的消息,此生隻怕永無相見之日吧!
寢殿裏,楊紹倫用手指輕輕撫摸她血跡已幹的脖子,止血後她便把繃帶扯了,露出紅紅的傷口,他顫抖著,眼裏的疼痛明顯,輕輕問:“疼嗎?”林海海搖搖頭,小手撫上他堅毅俊美的臉龐,慢慢地滑向他如墨般濃黑的眉毛,這如火般熾熱,如水般溫柔,如詩般動人的男子,分明是她前世認定的良人,隻可惜,他們錯過了時間,被迫錯過彼此,今後卻還將繼續錯過。
他褪去身上的龍袍,壓抑地聲音帶著沙啞:“我可以嗎?”林海海晶瑩的眼睛看著他,臉上帶著動人的媚笑,拿起他的手,輕輕放在自己的胸口,在現代她已不是處女,雖然經驗不豐富,但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外麵有皇後把守,沒有人能進來,她想把自己在古代的第一次給她最愛的男人,以後的事,暫時不在考慮的範圍。
楊紹倫目光深邃,低頭親吻著她的唇,想用力把她的肚兜扯開,卻發現扯不動,他凝視著這紅色的東西,在山洞便見過,這是肚兜嗎?林海海發現他的分神,想起自己今日的內衣是現代產品,她連忙起身從後麵解開,胸衣滑落的一瞬間,他自她身體抬起頭,燙熱的眼眸盯著她,暗啞而性感地說:“我要你!”林海海媚眼半開,身體嬌顫,看進他一汪的深情,她能給他的已經不多,隻想好好地把握彼此的現在。
他吻住她的唇,吻住那一連串的嬌吟,林海海攀住他的身子,緊張地等待那一刻的到來,這具身體還是處子,那種痛到現在她還記憶猶新。
一種撕裂般的疼痛閃電般蔓延,林海海吃痛,緊緊咬住嘴唇,楊紹倫卻完全驚呆了,她居然還是處子?她和皇弟沒有過嗎?
“我要走了,皇後在外麵等我!”她說著,但是並沒有起來。
楊紹倫心裏隱隱作痛,手下卻加重了力度圈住她。他沙啞地問:“你和皇弟,是怎麼回事?”
她輕笑說:“如你所見,我們並沒有圓房!”
“為何?”
“因為在我心裏居住的男人,不是他!”她起身,瀑布般的黑發垂落胸前,雪白的肌膚還留著他的吻痕,深深淺淺,淡紅淡紫。她拿起衣服,慢慢地穿起來。他也起來,把她的衣服搶了去,“不要走!”
她看著他問:“可能嗎?”他又開始不理智,她心裏歎息著,他們這段感情,必須要非常理智非常冷靜才能維持下去。
“你和他既然沒有圓房,你不是他的妻,你是我的,我不能讓你走!”他霸道地說,語氣帶著執拗。
“如果你硬要這樣說,我今晚便和他圓房!”她沒有他,語氣淡淡地說。皇後的話曆曆在耳,此時已是錯,要是不回頭,隻怕是錯上加錯,她想到他們兄弟反目的情景!心髒慢慢冷結成冰。
“不準!”他拉住她的手腕,強迫她看著他,林海海轉過頭,硬是不看他,她不看他,因為隻需一看,便再也無法控製眼中的淚。
“你休想再回到他身邊去,我不會讓你走,我立刻便去找皇弟,我要跟他說你愛的人是我,我要他休了你!”他狂亂地低吼。他什麼也不想顧,什麼也不想理,隻知道眼前的女人是他的,他不能讓她走。
“衣服給我!”她深呼吸,轉頭看著他,他搖搖頭,俊美的臉上寫滿痛苦。
“我們在山洞說的話你不記得了嗎?如果你這樣,我要你一輩子都見不到我!”她狠下心腸,卻好恨自己的理智。
他看著她冷冷地臉孔,心在頃刻間碎成片,他知道她做得出,她真的會讓他一輩子都見不到她。他看著她,眼裏漸漸形成風暴,“你是說,讓我放你去別的男人懷裏,做我們剛剛做的事嗎?你是說以後我見了你,還是那樣淡淡地叫你一聲“弟妹”嗎?如果一切都沒發生過,我可以說服自己放手,但現在,你讓我把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讓,你認為我做到嗎?”聲音顫抖,如那風中的落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