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行至蝶兒的身邊,手有些微顫的碰觸下蝶兒的小手,忙又收了回來,似乎怕弄疼了蝶兒。
秋霜拿出隨身帶的傷藥,撒在蝶兒受傷的手臂上,蝶兒疼的眼淚盛滿了微紅的眼眶。看著前麵關心她的三人,為來不讓她們擔心她,忍著巨痛沒有叫出聲。
南宮靈看著蝶兒眼裏泛起的淚光,心疼她的懂事,拍拍她的肩膀,“沒事了。”
冬雪看了地上的老鴇一眼,向老鴇走了過去。
老鴇惶恐不安的看著走過來的冬雪,她拖著有些臃腫身體向後挪去。從冬雪、秋霜一進門她就發現了,她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就拿上次她們處罰那個漂亮女子的手段來看,她這次定是逃脫不掉了。感覺身後是冰冷的牆時,知道她已經是無路可退,如今她隻希望主上快點來救她。
冬雪一步步跟上後挪的老鴇,見她挪向那堵牆時,嘴角呈現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冬雪俯視著看著老鴇,冬雪恨極了眼前的老鴇,居然把蝶兒傷的那麼重,運起內力向老鴇刷了很厚粉的臉扇了過去,“啪……啪……啪”三個巴掌聲音響起。
老鴇頓時覺得頭暈眼花,嘴角溢出血絲來,臉有些微腫起來。
冬雪的劍朝老鴇刺了過去想殺了她,手被一隻屬於男人的大手抓住了,老鴇本以為死定了,可如今見有人出手相救,如溺水中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朝一旁爬了過去。“公子救命啊……”
冷衛凝視著冬雪,說:“這種事情應該由我們男人來做。”他終於說出來了。
雖然表達的意思與他要對冬雪說的話大不相同,但他婉轉的告訴了冬雪,他會保護她,隻是不知道冬雪能不能讀懂他話中的意思?
老鴇以為的救命稻草原來是和冬雪一夥的,大驚失色的她又跌坐在地上。
冷衛接過冬雪手中的劍刺向老鴇的心窩,老鴇看著心口的劍,主上竟然沒來救她?死不瞑目的軟倒在地上。
歐陽辰來到南宮靈的身邊,炙熱的目光望向她。什麼時候她擔心他,猶如她擔心前麵的蝶兒一般他就知足了。
南宮靈看著四處逃竄的人,有女子摔倒在地,被其他人當墊腳石般踩踏而過。南宮靈並不予理會,看向正看她的歐陽辰,道:“王爺我們走吧,讓衙門的人來收拾這殘局。”
“好,本王一會派人過來查封了這紅花樓。走吧。”說完率先朝門口走去,南宮靈和秋霜牽著蝶兒跟在身後。冷衛和冬雪也陸續的朝大門走去。
當南宮靈幾人離開紅花樓時,二樓的房間裏走出來一個戴著黑色麵具的黑衣男人,男人的手緊握住,骨骼發出聲響。“南宮靈,歐陽辰,本座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你們,你們暫且先得意幾天。”
“主上,如今該怎麼辦?這紅花樓怕是保不住了,隻是可惜了這麼好的消息來源之地,眼看就這樣消失了。”說話的是個柔美的女人,年約二八年華,精致的五官刻畫般雕刻在她標準的鵝蛋臉上,她是紅花樓的頭牌--海棠。
海棠很少陪客人喝酒唱曲,最多的是陪著她眼前的男人。為了這個男人,就算是死她也甘願。
“海棠,給你個任務,沒有完成你知道後果怎麼樣。本座也不必在說。你過來。”男人附上她的耳朵斯語起來。
“是,主上,若沒完成任務海棠也沒臉回來見主上。”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