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竹聲悠揚的飄來,隻見她拋出水袖,在大殿的中央來回的舞動,宛如身在花中的蝴蝶般飛舞。
在原地轉了五個圈,向後仰去,拋出水袖玉手如靈蛇般上下舞動,起身快速的旋轉幾圈,穩住腳後,她看了一眼她在意的男人。
見他隻是喝酒,並未看她。失落的怔了下,隨即將力凝聚與足尖,再運用起輕功翻身躍起,輕易的在空中翻了幾圈,穩穩落地後,雙腿輕彈而起,青絲與水袖舞衣在她的擺動旋轉中飛舞,成為大殿之中唯一的色彩。
絲竹聲仍舊在響,她柔軟的腰肢來回擺動,水袖在她的手裏如活物有生命般來回飄揚,水袖拋出固定在大殿的寶柱上,隻見她飛身以如踏雲追月之勢飛上寶柱,在寶柱上轉了幾圈後如仙女下凡般慢慢落了下來。跪在地上,結束了這一舞。
如是沒有這寶柱,她一樣可以借助其他微小的物體將這傾城逐月的精華踏雲追月發揮出來。
想跳這傾城逐月沒有十年的舞蹈功底,輕盈的身姿,一流的輕功是永遠也跳不出來。
大殿鴉雀無聲,沒有掌聲,沒有說話聲,如是一根針落地她相信她也能聽到。
“皇上,民女禦前獻舞已結束,請皇上定奪。”她的出聲提醒了眾人,掌聲響徹了整個大殿。
皇帝龍顏大悅,對她說道:“好一個傾城逐月,起來吧。小德子,看賞,將朕的那對玉如意拿來。”
“是,皇上,奴才尊旨。”小德子朝後麵的小太監招招使了個眼神,那小太監不一會將那對玉如意,小心翼翼的端了出來。
她跪在地上,對龍椅上的皇帝說道:“民女謝過皇上的賞賜,這玉如意太過貴重民女不敢收,民女請求皇上能幫一個忙,不知皇上能否答應?”
皇帝覺得好奇,這玉如意通體雪白無一絲雜質,可是上等的美玉,價值連成,她居然不要?且看她提的是何要求,如是太過份,不僅沒了玉如意,還要降罪於她。
皇帝說道:“你且說說看是要朕幫你何忙?”
“民女想要皇上賜民女一道聖旨。”
賢妃謔的站起來怒道:“南宮靈,你真大膽,竟然得寸進尺。還妄想要皇上禦賜聖旨,真是白日做夢。皇上您千萬不能答應她。”說到後麵嗲聲嗲氣。
南宮靈一個哆嗦,一個接近四十歲的女人當著滿朝的文武百官對皇帝撒嬌,可見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南宮靈轉頭冷眼看向賢妃道:“賢妃娘娘還未聽民女所求的聖旨是何內容,便開口阻攔,皇後娘娘都未曾開口,賢妃娘娘竟然敢打斷民女與皇上對話,可見你平日是多麼的目中無人。”說完便笑了起來,賢妃與皇後的梁子隻怕是結下了。
轉身看眼皇後,臉上雖是一臉平靜,眼中憤怒的目光一閃而過,卻還是被她抓住。
賢妃焦急的看向皇後:“姐姐莫要聽她的挑撥,妹妹並未想過要對對姐姐不敬。”然後跪了下來,心裏卻把皇後和南宮靈罵了個遍。
皇後見賢妃竟然當眾跪下,如是不讓賢妃起來倒顯示出是她的不是,說道:“妹妹起來吧,靈兒也是隨口說說,再說妹妹是晴悠的姑母,這與本宮更是親上加親。本宮怎麼會怪罪與妹妹了。”
賢妃福福身站起了來:“妹妹謝姐姐的寬宏大量。”
皇帝看著下方的南宮靈,眼神淩厲起來,南宮靈不簡單,一句話讓本就有矛盾的皇後和賢妃更加似如水火。
“不知你想要朕賜於你什麼聖旨?”
“民女請求皇上解除民女與睿王的婚約。”說完又跪了下去。
“父皇,不可以,靈兒你--怎麼可以?”歐陽辰一聽南宮靈要解除婚約,心急如焚,從座位上躍了出來走到南宮靈的身前,手按住她的肩膀搖晃起來,搖晃的南宮靈有些暈眩。他問南宮靈:“為什麼?為什麼要解除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