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辰一聽秋霜這樣問道,便想起圍城靈兒對他所說的話,南宮茗是公孫逸和黃葉平的女兒,那就是說南宮茗和靈兒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他也一臉正色的望著蝶兒,想知道這究竟有事怎麼一回事。將坐在凳子上的南宮靈抱坐在他的大腿上。
蝶兒看了眼正看著她的歐陽辰戰戰兢兢回答道:“是...是爹臨走前說如果姐姐出了什麼意外就讓...就讓她陪葬。”
“你起來吧,若讓靈兒知道你跪在地上,她肯定會不高興。”歐陽辰擺擺手,示意秋霜扶蝶兒起來,吩咐外麵的人將南宮茗帶進來。
南宮茗被丞相府的王護衛推搡著進來,南宮茗眼神直直的看著歐陽辰。多想此時他懷中的人是她。
見南宮茗不跪,王護衛一腳踢在她的膝蓋後方的膕窩處。沒有絲毫抵抗力的南宮茗“嗵”的一聲跪在地上,臉上顯示了痛苦的表情,她沒有看替她的人,眼神一直看著歐陽辰不曾離開。
見南宮茗一直盯著他,歐陽辰蹙眉很不悅,“將她的眼睛蒙起來,或者挖出來,本王很討厭被她這樣含情脈脈的盯著。”
王護衛聽了後怔了下,不知道這歐陽辰究竟是如何想的。這南宮茗也是可憐,同樣是南宮家的小姐,待遇卻如此的不同。丞相要殺她,王爺要挖她的眼睛。一個姑娘家的沒有了眼睛今後還怎麼活呀?王護衛從衣服上撕下來了一塊布條將南宮茗的雙眼遮住,不讓她再看歐陽辰。他下不了手奪去一個豆蔻年華女子的眼睛,那比殺了她還痛苦。
聽了歐陽辰無情的話,南宮茗不敢相信的搖頭。為什麼她看中的男子會對她如此的狠心?眼睛對於一個女子來說意味著什麼?他竟然連看都不讓她看,還想挖去她眼睛?心裏眼裏對南宮靈的恨又多增了一分。如不是她,自己也不會被他如此的討厭。
就算蒙上了南宮茗的雙眼,歐陽辰感覺到她朝南宮靈射來的那道恨意。抱住懷中南宮靈的大手不禁緊了緊,看向南宮茗問道:“你很恨靈兒?”
南宮茗的嘴角噙了一抹諷刺的笑,看了看一直未曾動過的南宮靈說道:“恨她?我現在恨不得她死,好在蒼天有眼讓她變成了個活死人,哈哈——”
敢在他的麵前如此的詛咒靈兒,歐陽辰抱著南宮靈赫然起身,瞬間來到南宮茗的身前,將南宮靈抱在懷裏蹲下來冷冷的看著南宮茗。空出一隻手朝南宮茗的脖子伸了過去。
被蒙住眼睛的南宮茗,仰頭聽歐陽辰接下來要說什麼。但下一秒便感覺身前一陣風拂過,接下來有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仿佛要將她的脖子掐斷了一般。
廳中的幾人看著這突來的變故,沒有人敢說話,畢竟對方是王爺。他想做什麼有誰能幹涉?
歐陽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看著她有些泛白的臉問:“你敢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嗎?”
南宮茗1泛白的臉露出了笑意,原來是他為了南宮靈想至她於死地,斷斷續續的話從她的嘴裏飄出來:“說...又怎麼樣...我...就是...恨她...若不是她...爹也不會不理我...若不是她...你要娶的人...必定是...我。”
聽了南宮茗的話,歐陽辰鬆開了她的脖子。
原來她竟然不知道她不是丞相的女兒,還癡心妄想的想嫁給他真是做夢,如果她要死知道是她的娘殺了她以為的爹,不知道她會有什麼反應,想到這些便覺得有趣。吩咐人將她眼睛上的布條取下來,抱著南宮靈又回到剛才坐的凳子上坐下。
“你知道你的爹被誰殺害的嗎?”
眼睛得到自由的南宮茗眼神依舊停留在歐陽辰的身上,既然他讓人解開她的布條,那肯定是允許她繼續看他。隻是他的問題她有些不懂,爹不是在圍城被人刺殺的嗎?為什麼還要問她?
“不知道。”
看著懷裏南宮靈的歐陽辰感覺到南宮茗的視線又鎖定在他的身上,蹙眉忍耐著,他告訴自己,一會就要她永遠也看不見光明。聽到她說“不知道”便笑了起來。
看著歐陽辰的笑,南宮茗有種不好的預感。下一秒歐陽辰便說出了她這一輩子也不願聽的話。
“你爹是被你娘殺的,哦,還忘了告訴你,你不是丞相的女兒。你不過是你娘和別的男人生的野種而已。你不配為靈兒的妹妹。”
南宮茗怎麼也想不到,她不相信,爹是那麼的寵著娘,娘怎麼會背叛爹了,不會的,肯定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