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皇上的垂愛,但民女已經嫁人。相信皇上懂得烈女不侍二夫道理,雖然我已經離開了他,但改變不了我已經嫁人的事實。還請皇上莫要強人所難。我也說過,我留下來可以為你做任何的事情,但絕不做你的女人。”南宮靈轉身朝外屋走去,坐到凳子上。並不看她身後盯著她背部的一雙炙熱的眸子。
獨孤夜殤一臉挫敗的跟著她身後出來,見她頭也不回,不看他一眼,她那淡漠的樣子深深的刺痛了他的雙眼。卻也怪自己太過心急,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給她時間。在不久後的柔情攻勢下不相信她不為自己傾心,這麼安慰著自己。
他緊緊的盯著她線條纖細的背部,見她依舊未曾轉頭。他找了個借口離開,將門給她帶上。靠在門扉上,歐陽辰如此的對待她她竟然還忘不了他!
在他靜靜的回憶他們相識的時光時,裏麵傳來她輕聲囈語:“不是我不接受你,你很好。曾經的我心裏滿滿的都是他的影子,心再大也隻能容下他一人。而如今心已碎的我又要以什麼理由什麼資格再去接受你真摯炙熱的愛意?對不起!”
南宮靈知道他還靠沒有走遠,便將心裏要說的話說了出來。隻是不知道他是否聽到,遍體鱗傷的她實在不想再去禍害一個如此真心想著她,默默愛著她的男子。
聽到裏麵再無聲響時,獨孤夜殤走下台階。讓自己信任的宮女以侍女的身份貼身照顧她,他自己則朝堂而去。天色不早也該到了上早朝的時辰了,但是一夜折騰未曾休息好的他,卻依然精神奕奕的出現在朝堂,隻為她答應留下來。
獨孤夜殤走後南宮靈見一個長相伶俐,宮女著裝雙十年華的女子走了進來。朝她屈膝行禮:“奴婢芷蘭見過姑娘,是皇上讓奴婢來照顧姑娘的起居的,姑娘以後若要有什麼事盡管吩咐奴婢即可。”
南宮靈見這宮女,麵色淡定,說話不卑不亢。便心裏笑了,這是獨孤夜殤派來的心腹吧!如不是為了孩子誰能困的住她?罷了,既然來了,就安心的先住下。把身體養好才是關鍵,孩子好她便好。
掃了眼地上的芷蘭說:“你起來吧,我現在乏了。想休息會而,你莫要讓人來打擾。”
“是,姑娘,那您好好休息。”芷蘭起身扶南宮靈,她拒絕了,如今她還沒有那麼嬌氣。
芷蘭手僵在半空,見她起身朝裏屋走去。她緊跟在她的身後,將她把禦寒的錦被掖好。轉身離開時又看了眼床頭那副畫像,從她進屋時她便看到了。她一直不知道為何皇上在一年前突然建造了這沁心小築,還不讓任何人進來。隻有那個啞巴宮女經常來這打掃,如今卻舍得讓這個美麗的女子住進來。現在她明白,原來這座小築就是為這位姑娘所建造。
南宮靈躺在這溫馨的小木屋裏,想著她和歐陽辰的種種,卻無法安睡。眼淚靜靜的從她的眼角滑落,想到他說的那句‘本王今晚就要讓你在身下好好伺候’。他究竟將她當著了什麼人青樓的煙花女子嗎?在她落了孩子需要安慰和照顧時他卻那麼長時間不聞不問。可她日盼夜盼將他盼回來時,結果卻是他給她帶來無盡的傷害。
不爭氣的自己卻仍舊對他心存念想,希望他能找到她。才故意在山寨逗留那麼久,為的就是他來找她,這樣她說服自己原諒他。可是沒有,他沒有來找自己。可能是覺得她的離開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吧!隻是為何在她離開時他為何還要去城門口找她?這樣不覺得很沒有意義嗎?罷了,不要再想了。
隻要孩子好好的,平安就好,讓孩子陪著她過完餘下的人生。相信也很精彩,手覆上腹部說道:“寶寶,你要平平安安的,媽咪就隻有你了。你是媽咪活下去唯一的念想,知道嗎?”
嘴角上揚,眼角的淚痕還未幹。可能是太過勞累,她沉沉的睡去。
客棧中,一大早蔡叔便起床。直奔洛洛的房間,告訴洛洛他終於想起獨孤的姓氏究竟是怎麼回事了。之前有聽人說過一次獨孤姓氏是青國皇族姓氏,而歐陽是聖朝的皇族姓氏,鳳國的皇族姓氏是納蘭。
洛洛聽後非常開心,覺得如果南宮靈知道一定更加開心。當兩人來到南宮靈的房間時,見被子疊的整齊,被褥裏麵冰冷毫無溫度,哪還有南宮靈身影?二人都覺最有可能的是她昨夜已經潛入皇宮去了,這把兩人記得團團轉。隻能幹著急的在宮外等候,到了午時任不見南宮靈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