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來……我自認為,我對你們兄妹不薄。”
“我可以不要那些名譽,可以不要那些榮華富貴,我隻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玥兒。”
這些年,她虧欠玥兒的實在太多了。
無法想象,若是讓陸秋代替了自己,她一定會瘋狂報複。
那麼,玥兒和淺兒,甚至是淺兒的家人,白煦等等,都會置身於危險之中。
“不薄?”
聽到這兩個字,陸秋卻譏諷的笑了。
“什麼叫不薄?靠你們母子的施舍度日,叫不薄嗎?”
“是,你們母女是沒有苛刻過我們兄妹!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沒有你,爹爹最疼愛的女兒是我!”
“白煦哥哥的未婚妻,也是我。”
“你的一切,都應該是屬於我的。”
“我現在,隻是在用我的辦法拿回來。至於白子玥和蘇淺淺……我會讓他們嚐到生不如死的滋味的!”
“因為……他們害死了我的兒女!害的我無家可歸,如此狼狽!”
“這筆血海深仇,我一定會報的。”
聲落,她狠狠拔出匕首。
陸夏胸口的血瞬間噴射了出來。
她悶哼的嘔出一口血,身上的衣裙已被鮮血染紅了,徹底暈了過去。
這時,陸錦淳聽見動靜走了過來。
如今的雲頂天宮,冷冷清清,沒有侍女侍衛,隻有他們一家人躲藏在這裏。
若不是雲頂天宮就藏在烈焰斬裏,恐怕連他們最後的家園都要被偷走。
而自從那日,他給白子玥下毒失敗後,他便回到了雲頂天宮。
當看見地上暈倒的陸夏時,陸錦淳亦十分震驚:“姨母她……”
陸秋冷笑:“放心,她死不了!就這麼讓她死了,實在太便宜了她。”
“把她囚禁起來,別讓她跑了。”
說完,陸秋便順理成章的幻化成陸夏的模樣,正大光明的出了雲頂天宮。
待陸秋走後,陸錦淳微微凝眉,對陸銘拱手道:“父親,何時研究情蠱的解藥?”
陸銘歎了歎氣,隨意睨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陸夏道:“過兩日,等為父解決蘇淺淺和白子玥,一定盡快研究解藥。”
“這幾日,淳兒就辛苦些,照顧好你妹妹。”
還要等幾日?
而且要等除掉白子玥和蘇淺淺之後,才研究解藥?
陸錦淳心中不滿,開口道:“在父親眼中,難道報仇比思兒更重要嗎?”
“我偷偷去聖月宮看過思兒,這幾日她渾渾噩噩,三番兩次尋死,父親若再耽擱,我怕思兒就做傻事了。”
陸銘聽出他話中的質疑和譴責,溫怒道:“夠了!我自有分寸!再說,煉毒也需要準備材料!”
說著,陸銘憤憤的一甩袖袍,便離去了。
望著父親生氣離去的背影,陸錦淳深深的閉了閉眼。
“父親根本就不愛娘,也根本不在乎我和思兒對不對?”
“甚至,父親根本就沒想過要煉製解藥對不對?”
正要離去的陸銘,驀地頓住腳步,眸光陰狠,冷然道:“隨你怎麼想,為父自有分寸。”
聲落,他便欲抬步繼續離去。
可這時,身後傳來陸錦淳的憤怒聲:“當初,你娶我娘,隻是為了獲得她背後的勢力對不對?”
“我和思兒,都隻是意外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