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木雪貴為木族宮主,行走江湖多年何時受過如此屈辱,不想今日竟被一個‘小丫頭’無視,這口惡氣叫她怎麼咽得下去!
見那臭丫頭隻是埋頭大吃,毫無半點大家閨秀之範,舉止輕率,怎能與自己相提並論?怎麼能與自己搶奪火族宮主夫人的位子?
想罷,木雪端起酒杯走向霓裳。且說這邊霓裳魂都被這滿桌的佳肴勾了去,哪有心思欣賞什麼木族舞蹈?!
對於木雪仇恨的眼神,更是直接忽略過去。不想這木雪竟然自己端著酒杯走向自己,自己若是在不作聲,豈不會被人瞧不起。雄赳赳的揚起腦袋,冷冷地看著‘徐徐前行’的木雪。
正與司馬雄軒轅禦天談天說地的水天,見木雪直奔自己女兒而去,愛女心切的他自是不讓,一條巨臂攔住木雪,雙目瞪地圓圓的沉聲道;'木宮主有事和老夫說便可,不必詢問小女'。
見水天如此大赤赤地攔住自己,還言語含有嗬斥,木雪的臉立馬冷若冰霜,冷冷地盯著水天說道:‘本宮主一人閑坐無趣,想與水妹妹聊聊女兒家的私密話,怎著水宮主也要聽?’
‘老夫聽又怎麼著,那是老子的女兒,水宮主都不介意在大殿之內聊起你所謂的‘私密事’,我一個老頭子又有何介意’。
想不到水天竟然不顧身處大殿之內,竟然將兩人說的話吼了出來,木雪也是怒火難耐,雙頰緋紅地怒道:‘水天,本宮主敬你年長,才對你屢屢忍讓,但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哼,那今日老夫還偏偏就要嚐嚐這罰酒是個什麼滋味!’
‘別以為本宮主不敢,若不是看在你與我父的交情上,豈容你如此放肆’
‘呸,呸,誰和你們有交情,今個兒就是你父皇在,也不敢將老夫怎樣····’眾人等見兩人愈吵愈烈,忙下座將二人分開。
這邊水天氣的直喘大氣,說要教育教育不知禮數的東西,軒轅禦天遣人將其送回寢殿。司馬父子見氣氛不對,也以身體不適提前離開。
再看那邊木雪忿恨盯著水族,恨意悄然而生。但她深知時機尚未成熟,今時的木族已漸衰落,自己唯有忍辱負重,等待與火族聯合,隻有聯合才能報此羞辱。
瞧見水天一走,木雪再次拿起桌上的酒杯,走向霓裳。“霓裳,我本無意衝撞水宮主,隻是初來此地心氣浮躁,忘妹妹莫怪,這酒就當是我的賠罪,妹妹一定要喝”。
霓裳盯著眼前這個難得的美人,心中嘀咕著不知自己那裏犯了她,她竟多次來惹自己。隻是她水霓裳不是個‘軟柿子’,既然人家頻頻找事,自己就陪著玩下去,正好解了身處異國之悶。
想罷,霓裳抬頭滿眼無辜地說道:“哎喲,木屑姐姐,既然你都承認是你的賠罪,那我喝什麼啊,我喝這酒這罪還是你的罪麼?!”。
坐在龍椅上的軒轅禦天搖搖頭輕笑出聲,這丫頭膽子還真是不小,竟然敢給木族宮主改名字,還推了人家敬的酒。
聽見軒轅禦天的笑聲,霓裳狠狠的瞪著他,眼神頗有一副想要將他淩遲的架勢。
霓裳心想:這男人真不是個好人,昨日欺負自己不說,今日見父皇與木雪打架竟然都不勸解,反而一副悠哉的樣子。
相比霓裳,木雪感覺像有一巴掌打在臉上一般,火辣辣的,將手中酒杯一揚而盡。想來自己如此賣力討好軒轅禦天,他都不曾看過自己,現在卻對這個‘臭丫頭’露出笑容,怎能不令她氣節?!
木雪扭頭問道:“水群主聽說你水族有一舞,素有‘天下第一舞’的美稱,不知是真是假?”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霓裳這沒跟沒落的回答讓人,難以琢磨。
不過這木雪怎麼會放棄水天不在的大好時機,來好好羞辱一番霓裳呢?“那就請群主舞一曲”
“不去,本群主沒有那麼閑,還有時間展現舞姿”
這霓裳含沙映射的罵著自己,木雪心中早已按捺不住,怒道“群主這是不賣麵子了?”隻見霓裳悠悠起身,徐徐答道“你是我的誰?憑什麼賣麵子於你”說罷,跟軒轅禦天打聲招呼,提裙離去,留下一臉恨意的木雪隻身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