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哪裏,隻是不願意鈺姐姐被殿下牽著鼻子走而已,再說,真正地藥方已我已經拿到了,如果不出意料王爺此刻也該回……”
“報——”親兵來報。“敬王回來了。”
挽暮朝兼蒼輕輕一笑,兼蒼回以微笑,隻是意味不同罷了。
偌大地客廳,坐著地四個人各懷心思。挽暮起身朝司徒鈺走去,“鈺姐姐昨日教我的槍法還有幾招不熟練,現在得閑好好指點下可好?”
司徒鈺本來還有一肚子話要盤問兼蒼和程炎恪,現在這樣的情形確實是不行。她隻好點了點頭跟著挽暮出去,隻是臨走前還不忘記狠狠地送了一記白眼給兼蒼。
“喲嗬,師弟你氣色不錯嘛。看來皇宮那邊對你還是不錯的。”
“啊呸,少惺惺作態,有話直接說。”他的話似讚似嘲,程炎恪極其不禮貌地啐了他一口。“一國太子私闖他國,按照律當斬。”
“是麼?我可是入京之後直接來的敬王府,若是我咬定與你們通奸,你說這誰的下場比較慘?”
“……”奈何他有三寸不爛之舌,在兼蒼麵前隻能吃啞巴虧。
“我上次出使天寧被刺殺的事情查到一些眉毛。半月前我部下截獲繁祁送往天寧的飛鴿,其中略微談及到一些。恰逢你受傷,又聽說芳顏下嫁與你做妾,師父老人家氣的不行,我就過來看看你死了沒。順便送下新婚禮。”
接過他遞來的錦盒,裏麵是一張畫像,畫中的女子居然是——
“之前在繁祁蟄伏了十年,好不容易得到繁祁王的信任,卻突然離開回到天寧。看來,在某人眼裏,你居然比繁祁王郝連雲鵬還危險。”
程炎恪將畫像對著蠟燭燒毀,清澈地眸子此刻異常的清冷。“想不到我一個廢物卻能讓一群人趨之若鶩,終究是一群蒼蠅。你要司徒鈺潛進相府去找什麼?”他可是沒有忘記,他時刻都想著利用她。
“我不能輕易露麵,所以就隻能騙她了。再說她雖然神經大條,可做梁上君子還是很敬業。”
“你才神經大條,你全家都神經大條!”哼,居然敢這樣說他的女人,活膩歪了。
“淡定!”兼蒼眉毛都沒抬,“我雖然截獲了繁祁的飛鴿,可繁祁王狡猾,居然還通過其他的渠道將消息送進了天寧。而我的人接到線報,與之接頭的人就是段文。”
“這是其一,其二嘛,段文手中有一封奏折,這奏折關係重大。既然司徒進了相府,也就想著把它順出來。”他的算盤打的可是滴水不漏,比誰都精!
程炎恪拍手叫好,臉上的戲謔意味更深。“你可記得早年我們馴服地兩匹馬?”
兼蒼一愣,仍舊答道:“自然是記得,我那高大的白馬其實威武,你那棗紅馬頑劣剛烈。當時還是芳顏即興取名,白雲蒼……”
程炎恪的五官笑的就要飛出去了。
兼蒼這才反映過來,原來當初他就被芳顏擺了一道。白雲蒼狗,蒼狗,好一個蒼狗!
“師兄,你很早就已經敗在小師妹手上了,這蒼狗我可是騎了很多年了。今日你若還想著算計她姐妹倆,不過我提醒你,小心吃不了兜著走。”程炎恪大有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
兼蒼雙手握的咯吱作響,恨不得當場就把這個笑的花枝招展的男人給挫骨揚灰了!他狠狠地咬牙,毫不客氣地將敬王府一張上好的椅子給拆了。大步流星頭也不回的出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