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鈺,你是誰?戰場上英姿颯爽猶酣戰的將軍,哪能和這種廢人鬥氣!忍住!
幾位大臣無關痛癢地上報了一些可有可無的事情。司徒鈺聽的不耐煩,可程炎恪依然沒有出現。
該死的程炎恪,大白日宣淫,姑奶奶我詛咒你得花柳病!
剛將程家的列祖列宗問候了個遍的時候,程炎恪悠哉悠哉地來了。司徒鈺見到那血紅的身影出現,心中居然鬆了一口氣。
建安帝心中嫌棄,可見百官都向他行禮問好,也抑製住心中的不悅。威嚴道:“十九弟身子可好些了?”
程炎恪下盤虛浮,搖搖晃晃地上前行禮。“臣弟煩勞皇兄掛心,好多了。”
程延瑞上前,朝程炎恪瞥了一眼:“父皇,兒臣昨日接到杭鞍知府水災的奏折。請父皇過目。”
段文也站了出來,也從袖子中拿出一份奏折:“這是西北蝗災地奏折,請皇上過目。”
太監將兩份奏折一一呈遞給建安帝,大殿之上,百官議論紛紛。
“想不到今年災情如此眼中,這可如何是好啊——”
“既然是災害,自然的派出人出賑災,可派誰去好呢——”
“就是就是,杭鞍和西北一帶,都有蒼穹,繁祁,舒麗等國的兵馬出現,很危險啊——”
有伶俐地官員見龍顏不悅,稍傾便停止了議論。
建安帝目光犀利,“眾愛卿對此有何看法?”
“臣啟奏。”段文上前一步,“西北一帶多蠻夷,此次前去,不僅僅控製蝗災,更是要將蠻夷一舉消滅,以振我超綱。”
“一派胡言。”司徒鈺忍不住上前,“丞相乃文官,文官向來都主戰,今日為何要挑起戰事?再論,百姓深受天災之苦,此刻正應該開倉放糧,安撫民生。開國以來,何曾見過哪朝哪代,帶著賑災的糧食去打仗的。丞相,你是不是這位置做的太舒坦了?”
“大膽司徒鈺,你……朝廷之上,哪容的你妄自決斷。”段文被她搶白的一陣心虛,再加上她目光如炬,像是要把他戳穿。心中居然生了怯意。
“既然司徒愛卿你已有了想法,何不說說?”
“我——”
司徒鈺剛想說法,卻被司徒無雙拉了下來,退到他身後。“老臣認為,兩次災情眼中,又是兩個方向。需派遣兩隊人馬方可。”
程延瑞露出一絲精光:“王叔身子既無恙,也該為朝廷出分力才對。臣侄聽聞玉山坐落在西南,由王叔前往杭鞍賑災。一來既可解救民生與水火之中。二來,王叔回京多年,心中應該甚是思念恩師,正好可前去探望一番。”
程炎恪哈哈的笑了出來:“嗯,這個主意好。延瑞啊,你可想的真周到……”
程延瑞謙卑道:“本宮身為太子,體恤黎民也應該懂得關照王叔。”
司徒無雙心中一驚,看著段文和程延瑞得逞的笑,一陣擔憂。
“皇上,既然水災之事已解決。那麼老臣也就安心。”他緩緩地跪了下來。“老臣請旨前往西北整頓蝗災。老臣本就是武將,蠻夷見我司徒軍,畢竟不敢輕易來犯。”
段文和程延瑞相視一眼,剛要出口,又被司徒無雙搶白。
“京城的安危有兵部尚書楊照楊大人負責,皇上盡管放心。此外,敬王很少離開昌安,賑災路上必定凶險。請皇上下旨,讓司徒鈺一同前往!”
建安帝凝眉沉思許久,“若是老二沒有因為形成耽誤,回來了。也不用勞煩鎮國公了。準奏吧。”
段文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程延瑞。皇上心中,太子遠遠比不上二皇子。
“吾皇萬歲。”
出了宮門,司徒鈺略微有些賭氣。
“爺爺,你怎麼可以讓我和程炎恪一起離京?就算我要離開,也應該和你一道去西北,哪兒才是最危險的。而且你已休兵多年,我擔心。”
司徒無雙樂嗬嗬地笑了笑,“你是嫌棄爺爺這把老骨頭動不了?”
“哪敢。”
“鈺兒,此次路途凶險,無論如何,你都要保護好敬王。我擔心,恐怕朝中有人會對他按下殺手,處置而後快。”
司徒鈺撇唇,“就他那副窩囊廢的樣子,腦子裏除了吃喝嫖賭,還有什麼?”她又想起了程炎恪今早和雲月貌卿卿我我的情形、
“嗬嗬——”司徒無雙爽朗開口。“難道你還沒發現?”
“發現什麼?”她心中不由一亮。
司徒無雙此刻卻和她兜旋了起來。“佛曰,不可說,不可說。總之,一切以敬王的安慰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