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爭論對策(1 / 2)

程炎恪也反唇相譏:“哼,你以為他們真能要了我的命麼?若不是你做小人將他們得罪,怎麼會才衝著我下手。”

他從小便與子蕭有交情,去了玉山之後,經常也是有信函往來。回京之後他也是極少幾個與他親近的人,隻是誰能想到斯文儒雅的他,在他回京的那段時間和地痞幾乎是沒有區別的。他總是愛捉弄那些混混,那些混混逮不住子蕭便全部衝著他來。

印象最深刻的一次還是子蕭欺負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女孩,後來那小女孩哭著好喊著要子蕭娶她。他便把自己抓到她的麵前,指著紅衣的自己說:“喏,這個就是我喜歡的人,本少爺我喜歡 男人!”

小女孩一雙烏黑的眼珠咕嚕咕嚕在他和子蕭兩人身上轉,最後突然哇的一聲哭了。扯過程炎恪的衣角,就往眼睛上擦。“大哥哥你這個壞人……你這個壞人……你和我搶丈夫……”

從那以後,無形之中便有了謠言,段二公子好難色,敬王便是他的寵佞。很長一段時間內,長孫太後還因為這件事情為他擔憂了很久,時常召他進宮,給他說教。

而後,拜子蕭所賜,市井流氓幾乎也有著想把他玩弄一番。隻是每次,都被他用不同藥整的半死,他也樂的逍遙。

誰知道回京後的三個月後,他被人擄走,一切的事情,也因此而變了。

“嗬嗬,不是因為那時候你好玩麼,爹爹……不說了,你究竟是怎麼回事?阿鈺——”他轉頭望著司徒鈺,便看見她將手上的瓶子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又看著程炎恪,“阿鈺說你失蹤又自己回來了?”

司徒鈺斜靠在門上,雙手抱拳,蕭殺的臉讓人摸不透她心中所想是什麼。挑眉淡淡開口:“有什麼事說罷。”

她似乎對他這消失的時間去了那裏並不感興趣,更不想問他究竟傷了哪裏。

司徒鈺又瞟了眼他的手腕,“無礙,比起上次自殘,這次輕多了。”

“……”程炎恪一時間話都說不出來,她的話雖說是關心,卻是用一種挑釁的口吻說著,挺著渾身都不舒服,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司徒鈺和程炎恪的關係知道的人並不多,不知情如傾心和子蕭。

傾心將藥瓶輕輕放下,眼睛裏除了是程炎恪還是程炎恪。“這是傷藥,再過四個時辰我再來幫你上一回藥。”說完便禮貌地看了眼子蕭和司徒鈺兩人,徑直地出了房間。

心素如簡,人淡如菊。

這是子蕭對尹傾心的第一印象,在這亂世之中,已經很難找出一個,這麼清逸出塵的女子。

“你們要談事情我也就先出去了。”子蕭溫潤一笑。子炎的性格他懂,若不是他放在心上的人,他不會這麼小心翼翼地對待。

“不需要,有什麼事情快點說完就行,等下我還要找你討教昨天剩下的棋。”司徒鈺大大咧咧地從在桌子上坐了下來。直直地盯著程炎恪,“敬王說話向來都很幹脆!”

子蕭還是聞到了極重的火藥味,雖然他不知道這導火線是什麼。笑了笑了站起來,拍著程炎恪的肩。“任重而道遠啊,王爺。”說著,便笑著離開了,飄逸俊秀,不帶走一絲塵埃。

程炎恪用枕頭惦著靠在床上,司徒鈺自顧地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悠然的喝著,不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

程炎恪看著她姣好的側臉,卻不急於和他說消失的事情。“我和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