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炎恪手下毫不猶豫地在司徒鈺的身上亂摸,盡管手被司徒鈺打的幾乎要紅腫了。
“說,爺爺和你到底說了些什麼。”她才不會無緣無故地放著舒坦的馬不騎,和他擠這小小的轎子。
“沒什麼,就是說你魯莽了,要我多關照關照你。”程炎恪的手幾乎要探進她的貼衣裏。“要不今晚咱們床上裸呈相對?”
“說還是不說?”她下手極快,兩下功夫就把他雙手反剪在背後,用膝蓋壓著他的臉貼著坐墊。“姑奶奶我現在就可以讓你裸。”說罷,她毫不猶豫地就去扒程炎恪的衣服。
程炎恪開始還笑嘻嘻地,可隨著他紅色衣袍被她毫不猶豫地扔了出去而變了臉色。“鈺兒,你要幹嘛?”
“藍兒,不許撿衣服!”眼尖地看見藍兒正滿臉臊紅的想要撿程炎恪的衣服,大聲命令。“你要是撿了,我下午就把你扭送軍營。”
藍兒果然驚悚地收手,小跑著跟上了輿轎。
“外麵的人挺多的,”她餘出一隻手掀開轎簾,“你說我現在把你這裏衣扒了再扔出去了,會如何?”
哎喲,他可丟不起這個臉,“別,娘子別胡來,為夫說便是。”
司徒鈺望著他眼裏閃過的一絲精明,沉聲開口:“別和我耍心計,以前有個敵方將領和我玩陰的,最後被狐狸扔進油鍋炸了。士兵開了頓葷。”
她的眼神在警告他,他也會有這樣的下場。
程炎恪心中一哆嗦,他的娘子,果然是吃過人肉的。“哪能呢……”
司徒鈺半信半疑,還是鬆開了她。隻是她鬆開的瞬間,程炎恪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一個棲身,便用身體把她壓在了身上。白皙纖細的手腕此刻力氣也大的驚人。任憑她如何使勁,都睜不開絲毫。
她居然被她擺了一道。
“娘子莫氣,為夫不是有意的。”看著她眼裏漸漸升騰起的殺意,連忙開口給她順毛。“隻是這衣服再扒下去,為夫就該著涼了。”
司徒鈺看著他的上衣已經散開,露出潔白如玉的肌膚。若是不此刻胸前一道怵目驚心地的疤痕,他的肌膚堪稱一塊絕世美玉。
那道疤痕正在他的茱萸之下,雖然他用的傷藥是極好的,可終究留下一條棕色的疤痕。似乎提醒著她,當初為了她,他幾乎沒了性命。
程炎恪此刻見她安靜異常,順著她的目光望向自己的胸前,“娘子不覺得男人身上有些疤,顯得很威武。”說罷也不去看她的表情,對著轎外吩咐。“藍兒,將本王的衣服拿過來。”
藍兒嬌羞著臉將衣服地進來的時候,程炎恪已經放開了司徒鈺。誰知道她盡然趁著他穿衣服的空隙,將他的裏衣也扯了。他的背上交叉的兩道醒目的,醜陋的疤痕。
這不是她第一次看見背上的疤。
“娘子今日這麼想扯為夫的衣服,莫非……”他打趣的話還沒有說完,便看著她修羅的臉上,是陰森森地殺意。
“我給你報仇。”
程炎恪也突然忘記了寒冷,緊緊地擁著她。
司徒鈺卻拿著他紅色的衣袍不為所動,“你不殺他們,我來殺。你不能做的事,我來給你做。”
“鈺兒——”千言萬語,都化成這樣一句沙啞地呼喚。
他不是窩囊的沒有能力報仇,而是不能。他不能,將刀子捅進親人的軀體。
他也顧不得冷,雙手婆娑著她的小臉,濃且黑的闊眉,燦若星辰的慧眼,高挺的鼻梁和有些粗糙的雙唇。他本就知道她生的標誌,卻從來像今日這般驚豔她五官的精致。
就在她愣神地瞬間,他狠狠地攫住她的唇,汲取著她的芬芳。
司徒鈺隻感覺一陣火熱地氣息順著她的嘴唇席卷而來,他的舌頭如一柄鋒利地長槍,銳利地撬開她的貝齒,正欲攻占城池。敏感的牙齦受不住他這麼狂暴的入侵,忍不住的呻吟一聲,他的長槍瞬間被朝著獵物而去。
“王爺,到了。”
轎夫卻在此刻將轎子停了下來,催促著兩人下轎。
正是這一聲呼喊,將司徒鈺迷失了的神智給拉了回來。她一把推開程炎恪,將衣服扔在他的身上,瀟灑地先下了轎子。
赤 裸著的程炎恪抑鬱地看著衣服飄落在他的身上。
幹!為什麼一個經他如此挑撥的女人,走的比他還瀟灑!看著自己支起的小帳篷,苦不堪言。
把轎夫狠狠地瞪了一眼:“以後本王出府,不許你跟著。”
轎夫一臉無辜,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惹這王爺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