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身份調查(一)(1 / 1)

神眷站在的郭成之上,吹這冬日的冷風,感覺著熟悉而又陌生的環境帶來的陣陣涼意。

在他的身後,有一陣緩而不重的腳步聲響起。神眷微微勾起嘴唇,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在嘴角徐徐綻開。天地之間,刹那芳華,滿天的星辰都不及他要耀眼。

兼蒼落他身側一米開外,與他同一地平線眺望著遠方,俯視這天寧的大好河山。

“你屢次與我爭鋒相對,究竟謂何?”他不是傻子,宴會之上的多番刁難和攻擊,表麵上衝著舒麗,衝著塔莎,但他看的很清楚。

他針對的是他。

按照道理來說,這個作為大國的太子,重點應該是在天寧臣子或者皇室人員之上,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是他這個他國之人。

除非,這個人對他很熟悉,或者說,他們很熟悉。

神眷一襲錦衣,一把折扇,臉帶著清冷的笑意,直直逼視兼蒼。目光平靜祥和,卻帶著銳利和威懾,看似一個平靜無波瀾的人,卻想一把鋒利的刀。

兼蒼黝黑的瞳眸不禁眯了幾分。這個人,除了那張臉,那份慵懶與風流與他一模一樣之外,其他的似乎都不像。

這樣感覺很微妙,怎麼形容呢?若將這個和程炎恪同比作水,那麼程炎恪無疑是平靜的,幽深的忘不見底的湖。而眼前的這個人,卻像是冬日湖層上的冰,尖銳而冷漠,寂寞而冰涼,卻偏偏帶著一股子水的柔軟和嫵媚。

同樣是不可捉摸的兩種人,性格表現確實迥然不同。

這究竟是同一個人,還是隻是行像而已?

“都說舒麗的土地都好長人,今日一見駙馬,果然名不虛傳。”兼蒼帶著一貫的嘲諷和戲弄,恭維的話說卻說的紮人的難受。

神眷斜睨的瞥了他一眼,隨機又眺望遠處。話語也跟著尖銳起來:“莫非太子殿下是怪我搶了你的風頭,才對我冷言奚落?”

明明是勢均力敵的兩人,卻想在話語和氣勢上壓倒對方。

這仿佛是一種無形的較量。

兼蒼暗中使用了內力。“若說是呢?”

神眷在大殿之上便已經了解他是一個狂妄到傲慢的人。視線雖從為停留在他的身邊,但卻一直都在暗中注意他的動向。所以他的突然偷襲,對他來說,並不感到意外。

他也暗中發動了內力,和他較上。

“我不認為殿下是一個這麼心胸狹隘的人。”神眷答道。

兼蒼暗中驚訝,此人的內力,少說也有幾十年的根基。而他的師弟程炎恪,他完全可以確定,是沒有一點功夫。

“本太子正是這種人呢。”兼蒼突然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而且,本太子還有斷袖之癖,駙馬長的如此俊俏,難保本太子新生垂涎之意。”

兼蒼說道後麵,心情卻越發的沉重。

師父一生技藝,都全數交給了他們三人。在醫術方麵,他雖不太懂,然他也有涉獵,再加上絲琴擅用毒,他更是耳濡目染。

他剛才搭他的脈,他的脈沉而穩,勃發有力。證明他身體極好,且內髒並不受損。

這人不是程炎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