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人的一記狠踢將原本很是結實的木箱子踢成了一塊塊體積大小不一的木板,就連那零碎的木頭渣有些都濺在了我的臉上。
我連忙起身向旁邊躲去,遠離眼前這帶有危險氣息的中年男人,看著地上零零碎碎十分狼藉的木頭板,顯然眼前這中年男人十分的不好惹,換做是常人的話恐怕這一腳下去碎的是自己的骨頭,而不是這木箱子了。
“原本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小子會安安分分的在醫院值班直到我再研究出來新的病毒,你們兩個再做我的試驗品呢。”說到這裏,中年男人很瘋狂的笑了笑。
病毒?聽到麵前這人說出這兩個詞語後我才明白過來,怪不得那些屍體並不像尋常的屍體那樣不斷的萎縮直到最後體無完膚慢慢的消逝於世間,反倒是不斷的腐爛,生長,再腐爛再生長,並且有些地方已經達到了一種囊腫的非常大的地步。
看到我驚訝的表情和狼狽的樣子,中年男人的笑聲更加的瘋狂。
我定神看了看眼前這瘋狂的男人,又看了周圍,並沒有發現大壯,這不由得讓我為大壯擔起心來,聽到這男人說想用我和大壯做活體實驗,我擔心大壯已經被這人給害了。
“大壯現在怎麼樣了?你到底把他怎麼了?” 此時我心中很是擔心,大壯是我非要著他來的,如果出了什麼差錯,我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看著我此時焦急的樣子,那人似乎感覺很愉悅很享受,媽的,此時我看到他那惡心的表情我都想上前去揍他,先且不說能不能把他怎麼樣,首先大壯此時的情況我就必須從他這裏了解,我忍耐著心中的氣氛,等著那男人的回話。
那男人微笑的看著我“嗬嗬,你們中國人總是這樣裝腔作勢,表麵上都是這樣虛情假意,不要想著用你對你朋友的那份虛假情誼來博得我的憐憫了,你知道你們中國人為什麼會被我們大日本帝國占領那麼多地方嗎?就是因為你們的軟弱造成有那麼多漢奸來投靠我們大日本帝國,而我們把他們當狗,他們都很樂意為我們做事,當然,我把你們中國的漢奸當狗也把你們當狗。”
聽到那男人說的話,我氣的渾身直哆嗦“我再問你一遍,我朋友,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說到這裏,我攥緊了手中的鐵棍,如果不是因為想知道大壯現在的安危,恐怕我早一棍子打他的臉了。
“哦?你那個朋友嗎?你放心,他現在好的很,不過是在睡覺而已,你也不要著急,我這次就是來帶你去見你的朋友的,當然,,”眼前的日本人調侃道。
還未等那日本人說完話,我操著手中的鐵棍就像他砸去,兩步成一步,快速的朝著那日本人的方向襲去。
教我劍術的老大爺當初是野戰部隊的高級軍官,無論是劍術,格鬥,槍械都十分的厲害,就連爺爺也尊稱他為兄長,並且找各種辦法把我推到他的身邊學習,老大爺十分的厲害,光是一個劍術我就學習了好幾年,還沒有學精老大爺的劍術,老大爺就撒手人寰去世了,學了幾年的劍術照之老大爺隻能算是小巫見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