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耳室較之前的那個耳室要大上不少,但與之前那個耳室一樣的是也十分空曠,什麼都沒有,看樣子應該是當時隻為了格局或者是風水而設立的。
我低頭看了看這些已經幹卻了的腳印,想必當初他們也曾經來過這裏,也必然是進過這個耳室,如果這個耳室會有機關之類的東西,想必早已經被之前進來過的人給破解了,當即,我放心的走進了這個耳室,隨後海翔和大壯也跟著走了進來。
我目光掃了掃周圍,什麼都沒有,就在我看到左側角落的時候,隻看見一本比較粗糙的記事本合著放在了地上,看到那記事本,當即我走了過去,蹲下身拿了起來,就在我剛拿起記事本的時候,我並不知道裏麵有東西,當即,一支鋼筆從記事本的夾頁中掉到了地上,發出了‘叮’的一聲。
見隻是一支鋼筆而已,我並未上心,隨即翻開了記事本,對於我來說,這本記事本極有可能是我父親那幫人留下來的,對於這個記事本是不是我父親的,我覺得沒有多大可能,畢竟聽那夥計說我父親下來沒多長時間便傷重浮出了海麵,想必當初我的父親還沒等進入這裏便被那人魚所傷,所以這個記事本極有可能是其他人或者是我母親的。
一想到這個記事本極有可能是我母親留下來的,不由得我有些心急,恨不得一目十行一眼把上麵的東西都記下來,記事本上邊並沒有寫日期,隻是以第幾天第幾天這種字眼來代替。
“第一天,我們按照老趙給的消息發現了在留命灘臨近海域深處有一海底墓,隨後我和喆經過一段時期考察斷定了墓的位置和應該可以開拓盜洞的具體位置,過後跟老趙手底下六個倒手赴海準備下墓,下海的除了我和喆之外隻有五個人,我原以為這樣就足夠了,但當我們到達海底打好盜洞後,那五人突然內訌,先是隔斷了我的繩索,之後便要隔斷喆的,也幸好這時候有人魚發現了我們身上的人氣,迅猛朝我們攻擊,當時發生的一切都太快,那五個人被人魚無情的屠殺,血肉在我身邊散亂,因為血霧的緣故我分辨不出喆在哪,而這時候人魚朝我追來,我把身上背的包裹堵在洞口,自己藏匿在洞裏才逃過一劫,直到下來,那些人背叛我們之後我才發現,這一切都是老趙的陰謀,這個海底墓根本就沒打算分給我們一分,而現在我也找不到喆了,真希望他能逃出去,如果這次我能夠從這裏逃出去,我肯定不會忘了老趙是怎麼對我們的。”
看到這裏,我才知道了當時事情的真相,這個記事本上麵的字跡肯定是母親的,隻有母親才能寫出來這種雋秀的字體,原來那趙伯當初把我父母找來隻是想讓我父母把這個海鬥兒的一切打探清楚,到時候再把我父母殺了,真是好歹毒的心腸,想必當時他派給我父母的那幾個下鬥兒的也不過是犧牲品。
我看了一眼海翔,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絲邪惡的想法,竟然想拿他做人質或者再想些別的辦法報複那趙伯,但隨即理智便勝過了心中的那一絲邪念,畢竟海翔還這麼小,想必他也不知道那趙伯對我父母究竟做了什麼。
想到這裏,我繼續往下看去,而剩下的寫的都是在這個海鬥兒裏麵所過的日子,竟然足足有十七天,而這十七天母親竟然沒有找到任何東西,並且這十七天都是被困在了我們所處的這個耳室,裏麵明確的寫著‘雖然我不能到達主墓室,而且連這個耳室也走不出,但是我絕對不能自暴自棄,如果按照來時的盜洞出去,想必還沒等我遊到海麵,便會被人魚殺死,就算遊到了海麵,那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