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風崖過每日清晨早起練功,範誌平親自指導教授他兩個時辰,剩餘時間由他自行領悟練習,不知不覺間時間很快又是過去了十餘日。
這十餘日來,有個少女的音容笑貌始終縈繞在風崖過的腦際,很難揮之而去,每日總有那麼一段時間,風崖過呆呆地站在靜思亭邊,孤獨遠望,心中似流水般綿綿不息的閃過一幅幅想象中的畫麵,而畫麵中總是少不了那個少女的靚麗倩影。
範清婷,我好想見到你,好想看到你笑,好想與你在一起嬉戲玩耍,好想…風崖過的腦海中一遍遍地閃現著這樣一個聲音,周圍的環境越是靜謐,心中的那種呼喊越是強烈!難道我真的思戀上你了嗎,範清婷?風崖過今日又是站在靜思亭邊孤獨地遠望,禁不住癡癡地想道。
喂,一個人在這裏呆呆地想什麼呢?這時一個少女的聲音伴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傳到了風崖過地耳中…
難道是她,風崖過腦中一下子閃現出了範清婷的影子…
風崖過匆忙回過頭來,眼神與那女子相觸的那一刻,心一下子興奮了起來,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臉也一下子紅到了耳根。但見那女子著一身嫩綠色長裙,長發梳理地工工整整,懸垂過肩,臉麵極是端莊秀麗,皮膚白皙細膩地仿似看不出毛孔一般,一呼一吸之間,無不牽涉勾動著風崖過的心弦!
果然是她,我該怎麼辦呢?風崖過,你能不能淡定點,不然多尷尬啊,風崖過心中暗暗自責道,但此時滾燙的臉龐、激烈跳動的心髒,還是讓他一下子低下了頭,不敢開口說話!
前來的少女的確是範清婷,見風崖過這般反映,原是始料不及,但她畢竟也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倒也不會想到風崖過是因迷戀她才會有如此劇烈地反映!
你怎麼了,不想看到我嗎?見風崖過低頭不語的樣子,範清婷便開口問道。
不是,不…是,風崖過匆忙抬起頭來解釋道,不曾料到言語間居然因太過激動而結結巴巴!
哈哈,範清婷看到他這般模樣,禁不住笑了起來!
對了,聽我爹爹說,你的生日是在三月,我的生日在七月,你比我要大四個月,看來我要叫你師兄的!範清婷說道。
嗯,我也曾聽我養父養母說過,我的生日是在三月,風崖過說道。
嗬嗬,範清婷又是一笑,接著說道:那麼以後,我便叫你風師兄,你就叫我範師妹好了!
風崖過聽罷,抬起頭來,衝範清婷傻傻一笑,心還是有些止不住的跳動!
對了,我來是要告訴你,押劍堂途徑河南之時,秦明堂堂主被北狼七煞殺死,鏢物也盡數被他們搶奪而去,葉伯父知道消息後,勃然大怒,便連同我爹爹親自帶人前往河南,去找北狼七煞尋仇。我爹爹他走的匆忙,臨行時囑托我指導你練習武功,叫你切記不要偷懶!他回來的時候,可是要親自考核檢查的,範清婷說道。
範清婷的武功雖然遠不及範誌平,但聽雪劍派的一些基礎劍法,她卻是自幼習練,風崖過不過是才練了十幾天而已,因此指導風崖過還是綽綽有餘的!
哦,是這樣啊,風崖過說道。
那我們開始練劍吧,範清婷說道,隨即抽出寶劍!
今天我教你這招“風浪殘雪”,你可要用心學習呀!範清婷說道。
風崖過用力點了一下頭,想到以後每天都由範清婷教他練劍,心中自然是樂開了花!
範清婷揮劍起舞,刷刷刷數劍後,歸劍入鞘。問風崖過道:你可學會了嗎?
風崖過聽聞範清婷喊叫自己,匆忙定了定神,說道:沒有,這招好複雜的,看一遍怎麼可能學會呢!
其實剛剛風崖過見範清婷揮劍起舞,曼妙無比,便於不知不覺間想入非非,全然忘記了觀武學劍,以致失神傻笑,武功招式卻是一點也沒學到。
你剛剛傻笑什麼呢?範清婷有些生氣的問道。
沒什麼,沒有傻笑!風崖過匆忙解釋道。
還說沒有,我爹說你天資聰穎,一看就會。勝過當年我二叔風鈴渡,怎麼這麼簡單地招式你都會看不懂呢?範清婷生氣的說道。
我…我…風崖過無言以對,總不能實話實說,告訴她剛剛想入非非的事情吧!
你什麼你,你要好好看我舞劍,不要以為我比你小,又仗著自己天資聰穎,就不屑跟我學劍,我可告訴你了,我從八歲起,爹爹就教我練劍學武了,我現在教你可是綽綽有餘的!範清婷一本正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