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正當她以為要看見人鬼大戰的驚險一幕的時候,卻隻看到那鬼剛把一隻腳伸進符網陣中,就驚叫著逃走了,似乎他早有準備似的。
眼見那隻鬼已經逃得不見蹤影了,眼前的那個男人也收起了陣法:看來他比我想象中的更難對付。
木葉看著剛剛還護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在一轉眼之後就要拍拍屁股走人了,便立馬開口道:“喂,你就這樣走了?”
本以為那個男人會頭也不回的走掉,可是他卻回過身來說:“不然要在這裏喂鬼嗎?”
木葉被堵地慌,但還是道:“可那鬼?”說到這裏,她有點不敢繼續往下說。
“他已經走了,今晚不會出現了,你也可以回去了。以後大晚上的,還是老實待著別往外跑,不然隻會給別人添麻煩。”冷漠的話傳來,木葉原本還想謝謝他今晚救了自己,這下子隻是氣呼呼地走了。
回到寢室,室友早就睡得跟死豬一樣了。
木葉剛準備爬上床,就覺得背後一陣冷風掠過,害的她整個人都抖了一下,差點從扶梯上滑下來。
總算坐進了被窩,可是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寢室裏原本定時吹著空調,所以門和窗都關緊了,而空調定的時間也早過了。那,剛才的風是從哪兒吹進來的?
不會吧,剛才那個男人不是說那個鬼今晚不會出來了嗎?
因為害怕,木葉一個晚上不敢閉眼,好不容易熬到陽光照進來,才迷迷糊糊睡著。
米露抹完水乳,問正在挑衣服準備去約會的蔡芸芸道:“木葉今天不用去兼職嗎?怎麼還沒起床?”
蔡芸芸把挑好的衣服扔在椅子上,往上鋪看了一眼,道:“我都不知道她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她好歹也是個女的,她父母都不管她嗎?”
米露是木葉的老鄉,知道的比蔡芸芸多,看了看睡得昏天黑地的木葉道:“其實,她是,孤兒。”
蔡芸芸衣服剛傳完,正在塗唇彩,聽到這條消息以後,震驚地把唇彩塗到了嘴唇外麵:“啊,原來她,可是我看她平時的性格不算內向,實在看不出來。”
米露已經收拾好自己了,便轉過身來說:“誒,其實她以前的性格算是開朗的那種,可是就在那次奇怪的事件以後,她的性格就變得像現在這樣了,不冷不熱的。”
蔡芸芸完全被這個話題吸引過來了,也轉過身來,問道:“奇怪的事件?難道說她父母是在那次奇怪的事件中死了。不是因為意外嗎?”
米露搖搖頭,表情有點古怪,好像不是很想說起那件事。
可是人的好奇心一旦被激發起來的話,如果不得到答案的話是沒那麼容易熄滅的。
蔡芸芸甚至打電話去取消了約會,還把椅子拉到了米露的椅子旁邊,作出一副今天不得到答案就會一直粘著米露的樣子。
米露知道今天是非要說那件事不可了,看了看仍在熟睡的木葉,然後把所有的窗簾都拉開了,以便讓夏日的陽光充分地照進來。
越是這樣,蔡芸芸就越覺得這件事一定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