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把他放出來,還讓他給嬰瑋當侍衛啊?”丫丫問他。
耶律澈露出一個很有深意的笑容,對她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李曉從未想過有一天能給嬰瑋當侍衛,他以前雖然也見過嬰瑋,但那時她和大王在一起,自己從未仔細觀察過她的容貌,直到那天晚上,看到了嬰瑋的惺忪慵懶之態,從此,那張臉就浮現在他的心裏揮之不去了。
他特意把衣服洗得幹幹靜靜,為得就是給嬰瑋一個好印象,那天嬰瑋從房間裏出來,驚訝地看到李曉滿麵喜滋滋的神態站在外麵,她問,“曉哥,你出來了?”
李曉看見嬰瑋,心裏竟然有一絲緊張,是喜悅的緊張,他說,“你南院大王把我放了,讓我給你當侍衛!”
“什麼,他讓你給我當侍衛?”嬰瑋詫異。
“是啊,說如果我要是保護不力的話,會有殺頭之災!”
“嗯!”嬰瑋點了點頭,又進屋去了,這南院大王行事,是在匪夷所思。
從此,不管風吹雨淋,李曉就站在嬰瑋的門口,給她站崗,而嬰瑋,一個人,獨守空房,越來越瘦。
那天,李曉站在門外,對嬰瑋說,“雪妃,不要這樣子折磨自己了,南院大王不會來了!”
“你住口,他會來,等他厭倦了寶王妃,他就會來找我了!”喃喃自語。
李曉無話可說。
此時的耶律澈正在和丫丫吃早餐。
“耶律澈,你最近怎麼不去找嬰瑋了?”她醋意十足地說。
“明知故問!”他答。
“唉,不過,說起來,古代的女子也是非常可憐,非要幾個女人嫁一個丈夫,可是如果丈夫不喜歡自己,那豈不是毀了,所以,我還是覺得現代比較好!”她又歎了口氣,想起現代的高樓大廈,車水馬龍,隱隱還是會想起那個蕭勝齊。
“怎麼,又在想你的時代了?還是想那個人啊?”耶律澈一雙炯目,望著她。
丫丫臉又紅了,“我隻是說時代好,我哪裏想起那個人,再說,他不是被你一箭射死了嗎?”其實,說起蕭勝齊和語瑞公主的死,丫丫還有有一點憤憤然。
“怎麼,你舍不得?”他放下筷子,望向她。
“耶律澈,你整天問來問去,煩不煩,我隻是說,就算他隻是我的一個同學,也不應該死在你的手下啊!”丫丫真是有點反感他的醋意了,“再說了,你整天和怡妃靜妃打得火熱,還有日日和嬰瑋在一起,我說什麼了嗎?我不過和蕭勝齊有點柏拉圖似地感情,你就容不得!”
耶律澈雖然不知道柏拉圖是誰,但能夠猜的出來,丫丫的意思是說她和蕭勝齊隻是精神戀愛而已,無實質內容,而且,他自己也已經試過了,丫丫的初吻還有初夜都已經獻給了他。
耶律澈抓起丫丫的手,對她信誓旦旦地說,“丫丫,這輩子,除非我先不喜歡你了,否則,你不能喜歡別人,我不允許,不管是精神還是肉體,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