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乘風回到了EM,甄莉還在辦公室沒走,我見怪不怪,甄莉向來就這麼拚,所以說,女人啊,千萬不要隨便和男人啪啪啪,帶孩子辛苦不宜,賺錢養家一事也是難啊難,難於上青天,我同情甄莉的兒子,居然攤上這麼一對父母。卻不同情甄莉,她隻是自作孽不可活而已。
白乘風把相機放在桌上,然後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什麼,麵色凝重,就像是家裏有白事一樣,要多慘有多慘。算了,我不過就是一個奶媽,又不是什麼萬能的神仙,哪是什麼事情都能管,都管得了的?
我幫白乘風把資料碼正,然後就打算繼續回家進行我的愉快的休假生活。
“小米姐,我是不是不適合幹這一行?”白乘風的語氣有一些 慘淡,猶如被啪啪啪的娘家婦女用幽怨的聲音說著。我將腦海中那個嬌滴滴的婦人和眼前,不說是彪形大漢也頗有身段的白乘風重合起來,不由虎軀一整,誒呀,我的媽呀,真惡心。
聽不見我說話,白乘風又幽怨地凝了我一眼,一眼萬年,我就好像看見了一個萬年小受一樣,看著白乘風有些發紅的眼眶,這是要走瓊瑤的路線嗎?乘風啊,你莫隻是“窮搖”若是立個牌子,說不定搖著搖著就能賺錢呢~(此處參見女支女生意過程,咳,你們都懂的。”
為了防止白乘風直接進入瓊瑤式瑪麗蘇的女主角角色,我不得不出聲:“不,你是最棒的。”好吧,我不是個會跳戲的料,秒進瓊瑤有木有。
白乘風苦笑:“連你都開始敷衍我了嗎?”他的眼睛撲閃著,像是受傷的小鹿一樣無措又極度傷痛,讓人看了便生出一種憐惜,我突然有了一種想要保護他的想法……
我把旁邊的書卷成棒槌狀,在白乘風的腦袋上死命地敲了一下,然後靜靜地看著他收回可憐兮兮的模樣,揉了揉腦袋,眼神中閃過不解然後是憤怒然後又是不解,最後就隻是皺著眉頭看著我。
我有沒有說過我最受不了瑪麗蘇了?沒有?沒有?現在我就說了,但凡是瑪麗蘇的一切東西,我都敬而遠之,如果白乘風繼續保持這種瑪麗蘇蘇的狀態,我就無法保證不摧殘這朵七八點鍾的太陽,花。
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麼生下來就適不適合的,比如我,生活把我霸王硬上弓地逼上了娛記的這條路,我也隻好半推半就地從了,我能說什麼?適不適合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不是嗎?
白乘風看著我突然嚴肅起來的表情,吞了吞唾沫,然後低頭去看桌上那堆碼好的書。有些是江源一留下來的,書上的東西我曾經看過,隻是沒有看懂過。江源一灑脫,說走就走,不是每個人都有那個資本灑脫的,江源一的灑脫基於他爹的錢,他哥的人,他既不用愁吃愁喝,也不用必須背負繼承父親公司的使命,所以他可以學他喜愛的攝影,可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甚是灑脫。
“好了,回去好好睡一覺,誰沒有矯情的時候啊,你學姐我可是矯情界的老前輩啊。”我頭發甩甩,大步地走開,我的假期還沒有結束,不知道今天這日子能不能補回來。求老天爺保佑,一定要願望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