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山誌得意滿,讓宋局長看了自己在華老板的秘密倉庫裏的藥材之後,宋局長激動不已,當時就拍板說公司的程序一切都沒有問題,隨後帶著長笑而去,一副東山再起的味道。
“宋局長沒事吧?”楊青山說道。
“沒事,他是毫州史上最年輕的局長,父輩也是京裏的大官,隻是他有自己的誌向,所以才來到毫州,一步步的走上局長,直到十幾年前洪爺的出現,他的權利就被瞬間架空了,人老了,鬥誌沒了,整天就是澆澆花,看看新聞的過日子,現在楊老板的出現可以說是他在臨退休前最後第一次為民服務。”
楊青山眨眨眼睛沒有說什麼,讓華老板把倉庫看好,不要出問題,隨後就和風老板回到老街,但是辦手續還要等到明天,厄運就已經降臨。
“高人啊!下午的時候倉庫就被封了,我藥店也封了,營業執照也沒了,我的公司的賬戶也被凍結了。”華老板一平常心的手機那頭說道。
楊青山笑道:“你這樣輕鬆一定是搞定了。”
“沒有全部搞定,我隻是為了小心謹慎,把最重要的藥材給換了個倉庫藏著,他們沒有搜到。”華老板得意的笑道。
“他們的速度挺快,隻是不知道宋局長的速度快不快。”楊青山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宋局長雖然權利被架空了十幾年,但是畢竟在毫州半輩子了,誰沒個鐵哥們啊,幾個電話施加壓力就搞定了,我現在就去辦手續,爭取一天的時間把公司辦下來,明天就開張。”華老板說道。
“好,越快越好。”楊青山說道,然後坐在椅子上不說話。
“怎麼了?”蕭雨問道。
“我們的人太少,需要地麵上的人幫忙,宋局長是官麵上的,再說他還有半年的時間就退休了,不太穩,我們是不是要找幾個地頭蛇加入我們?”楊青山說道。
“你想找虎豹兄弟?”蕭雨聰明的笑道。
“我覺得他們人不錯。”楊青山笑道。
毫州的老城區,這一片都是待開發的地段,毫州的大部分混混都住在這裏,其中就以虎豹堂的人居多,而且日子也是過的最好的,隱隱的有把虎豹堂當做這一片領頭人物,經常是隔三差五的擺酒席。
今天是虎子慶祝弟弟死而複生的流水席,四周的街坊們都捧場,喝的七葷八素的,完全不知道一道白色的影子一晃而過來到了大院裏的一個房間裏。
楊青山靜靜的環顧四周,房間很幹淨,所有的家具都很普通,看來虎豹兄弟雖然是粗人,但是卻不懶惰,一麵牆上掛著兩張黑白照片,估計是虎豹兄弟的父母,下麵是個香爐正在升起青煙。
酒席很晚才結束,小豹子背著虎子進入房間,把外麵的人趕出去,隨後躺在床上不起來了,他沒有哥哥喝的那樣醉,眨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想什麼呢?”楊青山問道。
“誰!”小豹子猛地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也不看清楚,對著有聲音的地方就是一拳頭,但是一隻更加有力的手猛地握住小豹子的拳頭,一身白衣,陽光般的笑容出現在手臂的後麵。
“恩人?”小豹子驚喜的說道。
楊青山放開手笑道:“什麼恩人,我才沒有那麼土呢。”
小豹子笑起來,趕緊用腳踹了虎子兩腳,豹子獨狼兩句沒醒,小豹子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坐吧,我有事找你。”楊青山說道。
“說,不管是什麼事我都撲湯蹈火。”小豹子說道。
“上過學嗎?”楊青山問道。
“上過,高中畢業後沒考上大學,隨後就當兵前幾年才回到家。”小豹子說道。
“聽說你是搞物流的,你哥哥虎子是混混,日子過的怎麼樣?”楊青山不緊不慢的說道。
“嗬嗬,當時正好是流行搞物流,哥哥就把他取老婆的錢拿出來給我搞物流,一開始的時候處處都很難,經常遇到找事的,哥哥正好有一些好兄弟就幫忙撐場麵,結果打出名頭了,一不小心就走上黑道了,但是我哥哥可不是那種黑,我們都是講良心的人,大家隻是打斷人腿而已,從來沒有鬧出人命,我們還付醫藥費呢。”小豹子緊張的說道,生怕被楊青山鄙視。
楊青山沉默了一會說道:“你一個月收入多少?”
“看行情吧,一開始的時候挺困難的,一個月做不了幾個生意,收入也就剛好糊口,後來生意好起來,一個月也有個幾萬塊,但是現在物流不行了,毫州亂的很,我現在正想著做網絡,但是我又不懂。”小豹子憨厚的笑道。
楊青山一笑說道:“我讓你幫個忙,每個月給你五萬,你願不願意。”
“五萬?”虎子猛的跳起來,大呼小叫的說道:“願意!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