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的宗門首先的條件就是要有自己的修真碎片,而世間大多數的有著師徒關係的修真團體還是很多,他們所組成的宗門被成為外門,惠陽真人的惠陽門就是其中的一種,包括惠陽真人在內,整個宗門隻有六個人,而且還不在黃山,不過離黃山也不遠。
楊青山他們跟著惠陽真人先去了惠陽們所在的山穀,穿過禁止進入,真誠的祭拜了死者,隨後在一起來到黃山。
正是夏日,放暑假的孩子們都在家長的陪伴下來遊玩黃山,人聲鼎沸,一眼望去烏壓壓的都是人流,大家沒有從天而降,而是在雲層的遮掩下來到了一處道觀。
道觀大門緊閉,從來不接待來客,但是修真者則是可以直接進進出出,這裏是修真聯盟的一個辦事點,不少修真者怒氣衝衝的望著前來的楊青山他們,一句話也不說,無言的壓力讓楊青山很不舒服。
修真聯盟在這裏隻有一個人,是個有些年紀的道長,似乎對祝師兄很熟悉,上前打了個招呼之後就帶著大家進入內殿,那些在外麵的修真者則都是鬼鬼祟祟的互相傳音起來,眼神都帶著一絲後怕。
楊青山站在門裏麵,並沒有參與道長他們的事情,而是偷偷的往外麵看,頓時把外麵那些人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不由得笑起來。
“楊師弟,你笑什麼呢?道長的話聽到了沒有?”祝師兄嚴肅的說道。
“沒有聽到,但是我去發現了一些線索,外麵的人真的有問題。”楊青山笑道。
“有什麼問題?”祝師兄也不急著責備楊青山,急忙問道。
“一般情況下我們進來是有事要商量,那外麵的人也沒有想到我會站在門裏麵偷看他們,他們剛才的表情很精彩,似乎在偷著傳音商量什麼,我想我的猜測沒錯,他們不一定是黃山本地的修真者。”楊青山笑道。
道長一愣,像楊青山這樣越來越不符合修真界的修真者這十幾年來是越來越多了,但是他們往往都能做到一些老修真者做不到的事情,於是對著祝師兄笑道:“這位是蜀山的新弟子吧?不錯,做事情不受約束。”
“道長誇獎了,楊師弟和這位蕭師妹都是去年才來蜀山的?”祝師兄說道。
“去年,一年的時間就可以到外麵做任務,蜀山又多了兩個天賦靈根的修真者,可喜可賀。”道長笑道。
楊青山心裏叫苦,老人家就是喜歡玩客套,於是對著蕭雨眨眨眼逗著蕭雨。
道長和祝師兄商量了半天也沒有商量出個什麼來,倒是在邊上的惠陽真人已經忍無可忍,恨不得衝出去質問外麵的人是不是黃山的修真者,但是礙於自己的修為不夠,坐在椅子上如坐針氈一樣的好不煩躁。
“惠陽兄,你認識外麵的那些人嗎?”道長突然問道。
“大部分不認識,我隻是一個外門宗門,又是在黃山的外麵,平時很少離開宗門的。”惠陽真人說道。
“那你徒兒吃的丹藥又是從哪裏換來的。”道長又問道。
一提到丹藥惠陽真人就悔恨起來,掉著眼淚說道:“徒兒剛剛築基成功,我想給他換點丹藥鞏固一下,於是就前往黃山交易,結果半路遇上一個五大三粗的修真者,自稱是毫州來的,到黃山去賣丹藥,我看他穿著蜀山的道袍就隨他一起走,沒到黃山我就把丹藥換來了,結果……哎!我徒兒吃下丹藥沒有一刻就中毒身亡,隻保住了混沌的元神,我帶著剩下的丹藥去黃山找那個人,結果那人不再了。”
“那裏丹藥還在嗎?”楊青山問道。
“當時憤怒之下我捏碎了。”惠陽真人說道。
“沒有物證,隻有來硬的。”楊青山說道,突然一皺眉頭問:“你說那個人五大三粗的,具體什麼樣?”
惠陽真人一邊回憶一邊說,而楊青山和蕭雨對視一眼,覺得被說的人怎麼那麼像張誌。
“你們認識那個人?”祝師兄注意到楊青山和蕭雨的眼神不對,惠陽真人立刻望過來。
“有點像我們熟悉的一個人,隻是不太可能,他也是剛入門的新弟子。”楊青山說道。
“誰?我帶著惠陽兄去認人。”祝師兄嚴肅的說道。
楊青山不想說,蕭雨使了個眼色隻好說道:“小藥園的張誌。但是我不相信他會這樣做?也許是長的比較像?”
“張誌?他在前幾天就已經私自離開蜀山了,我這也是剛得到的消息。”祝師兄嚴肅的說道。
“啊?張誌離開蜀山了?做任務嗎?”楊青山大吃一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