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遇不知道,黎清說的是誰。黎清跟邵舒關係那麼好,會不會她也知道點邵舒的私生活。她假裝驚訝,說:“真的假的?誰有那麼大能耐?”
“這樣的女孩子多了去了。但凡有些姿色的,隻要她想,都可以。男人嘛,看似精明。在美色麵前,精蟲一上腦,都會暈頭,”黎清說,“你進社會這麼久了,還沒遇見過這種人嗎?”
落遇搖頭,說:“我這人不善交際,認識的女孩子不多的。她們也都潔身自好。”
“那是你被她們的外表迷惑了。有些,掩飾得很好的,根本就看不出來!”黎清語氣認真。
“你,真的認識這樣的女孩子?”落遇很想直接問,是誰。
“認識啊。好多的。如果不是聽別人講起,我再細細留意,我都不會察覺到。那些女孩子,平時都嬌滴滴的,一副小白兔的樣子。可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總有穿幫的時候。”
“穿、穿幫,那怎麼辦?”落遇套話。
“涼拌。隨便找個男人嫁了唄。其實,不管是女的,還是男的,大家都不喜歡腳踏幾條船,愛玩曖昧的人。誰願意當別人的備胎呢,對不對?”黎清說。
落遇暗想,那應該講的不是邵舒了。邵舒還沒有嫁人。就算她穿幫了,估計也不需要隨便嫁人。
“你錯了,不是不喜歡愛玩曖昧的人,是不會對愛玩曖昧的人動真情。”落遇說。
“這你可說錯了。愛情這個東西,很玄乎的。有時候你知道那人是渣男,可你就是陷進去了。為什麼?因為渣男見識的女人多,懂女人心。他知道你需要什麼。他會討好你。你會覺得過得特別輕鬆自在。一旦他不想應付你了,這才是痛苦的開始。同理,女的是交際花,也有很多男人明知道還前仆後繼的。所以我說,大家不喜歡那種人,卻很容易就愛上,無法自拔。這跟罌粟似的。大家都知道那玩意兒不好,可是一旦被鎖定,嚐過後,就欲罷不能了。”
“那怎麼辦?”
“痛苦著唄。誰讓自己命背。”
“不對!你剛還說,穿幫了就沒人要了,得隨便嫁人了。”
“我說了一部分人。那些家境不好的美女。家境很好的美女,即使穿幫了,也不需要隨便嫁人。不過家境好的美女,家教一般都嚴的,不會像家境不好的那些美女一樣,逮著稍微有點錢的男人,就撒網。她們做事,更縝密些。穿幫的幾率,也更小。”
“你是聽別人講的那些故事,還是自己身邊真出現過,這樣的人?”
“別人講的也有,自己也見過一些。我朋友也不是很多,平時跟著邵舒玩。她人緣好。你現在回越陽市了,跟邵舒是姑嫂關係。以後,可以一起出來玩。”黎清說。
“你們是不是有特定的圈子啊?”
“差不多吧。玩得好的,會經常一起。大家都熟,玩得開。”
“邵炎也去嗎?”
“他?他一向不來的。以前,他媽媽不讓他來。現在嘛,他每天忙得很。說起來,秦風哥也很久沒有一起來玩了。他也忙得很。邵家的攤子太大了,虧了有他倆。換了別人,不一定能應付得過來。沒了秦風,樂子少了好多。秦風哥最愛玩,也最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