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花花綠綠的五六隻也飛快的跑來,站在小紅毛兒身後。小紅毛明顯底氣更足,放開美女的手。說道:“跟誰學的都是,你麵子在哪呢?”美女飛快的跑到遠處。
這句話真是把我問住了,不知如何應對。這時候狂吐之後的小Y閃電般出現,好像酒也醒了似的。對著小紅毛兒微笑道:“我當是誰呢,紅毛哥這幾個都是我同學,這事算了,都是誤會,改天請你喝酒。”
貌似酒能亂性說的就是眼前這個紅毛兒哥,話也變得沒有邏輯。“行,給你個麵子,那個美女不要了,不過我要這個。”言語間手指向了小Y正在攙扶自己的女友。小Y尷尬的說:“這個是我女朋友!”
可小紅毛兒卻惱了:“都是你的?給臉不要臉!給我教育教育他!”
說罷一腳踹在小Y的小腹,四周的五六隻花花綠綠也隨即撲向了地上的小Y。
之後我隻記得大腦經過短暫的空白,便加入了廝打之中。借著酒勁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一樣。紅毛不知從那裏弄出了塊板磚,拍倒了長弓的後背,我一看更急了,左手抓住他手上的板磚,右手朝紅毛鼻子就是一拳。紅毛雙手急忙摸自己的鼻子,蹲在了地上。我沒有絲毫憂鬱,撿起板磚超他的腦袋又是一下,隨著啊的一聲,他的頭把板磚敲成兩半。抓著他的頭,熱熱的鮮血流在我的手上,也是我手上的第一滴血,很舒服。讓我更加瘋狂,朝著另外一個小蝴蝶撲去。大概是血的出現一般都很容易鎖定戰局,本來就有些恐懼的小蝴蝶都安分的躺在地上。六個人在地上**,四男四女飛快的跑開。
跑了好久幾個人才停下,大口的喘著氣。文梟看著我,“一哥,你沒事吧,一臉一手全是血。”我笑著說“沒事,放心,別人的。你呢,那一下子沒傷到哪吧?”“估計沒啥事,我肌肉發達,就那分量沒啥,哈哈”大家相互看看都沒什麼事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那個美女走到我跟前,拿出手中的紙巾,小心的擦這我臉上的血。如果不是晚上估計我的臉會比周傑倫還火還紅。美女感激的說:“今天謝謝你,我叫蘇小諾,大家都是朋友以後叫我小諾就行。”說完也發現大家另類的目光,飛快的跑到三女中間。
小Y過來發揮著一本正經的說:“有戲,有戲。嘖嘖…..”說完還搖了搖自以為瀟灑的頭。
我給了他一腳,罵道:“誰讓你小子不好使,還讓我這把老骨頭上場。”小Y突然想到什麼,低聲說:“一哥,以後他們要是到學校來找我,你可得幫我。我這小身板可抗不住教育啊。他們家裏都是有權有勢的,就那個小紅毛兒他老子就是市局一個什麼秘書。”眾人紛紛點頭。“放心吧,有我們在有事一起抗。”長弓還要說什麼,但是我瞪了他一眼。我心想,人家有事你抗,你有事人家會抗嗎,小Y是朋友,但是論兄弟你和人家不是一個層次,所以才立馬讓他打住。
眾人很快便回到了學校,各自回寢。我便開始寫這篇日記,今天的這些花花綠綠的青年,還真有繼承父母衣缽的潛力,城管行業後繼有人了。手裏沾了生平第一滴血,這債看來不那麼好還了。
自古雄才多磨難,從來紈絝無偉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