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情鎖(1 / 1)

二零零九年三月二十日 灰色的天

情鎖

男人就是為戰而生的物種,從原始社會開始一直努力在征戰,僅為謀求存活所需的口糧,隨著漸漸的發展身上就會多了很多這樣那樣的責任,這個人或者那個人的口糧,這個人或者那個人的一切,這個人或者那個人的感情。

今天彪哥沒來由的就是要跟我喝酒,沒來由叫我放掉手中的一切跟他一醉方休。酒過三巡我們倆都顯得瀟灑自然,兩瓶郎酒早以點滴不剩。彪哥夾雜著歎息聲闡述著無奈的劇情,貌似這個一直聰明的男人此刻失去了所有人格。他的女友離開了他,十年的感情僅此而已。他們訂過婚了,馬上就要結婚但是新郎不是他,僅此而已。自己一個人外出打拚,在沒有硝煙的社會征戰,如今少了月月寄錢工作,僅此而已。兵者,貴有士氣。男人,難得有骨氣。在我身邊爛醉如泥,口齒不清的男人,如今精神空前挫敗,如一隻受傷哽咽狼狽的猛獸,再無昔日滿是鬥誌的眸光,僅此而已。人的思想是複雜的,人的感情更是多樣的,太多的不定性決定了複雜的情感終究要被無數個僅此而已概括,因為走出情鎖的人,回想起曾經也隻不過是唏噓一聲“僅此而已!”。

古老的愛情傳頌者漸漸消失在茫茫人流,誰說過“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 江水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與君絕!”誰又說過“ 一別後,兩地相懸,隻說三四月,誰知五六年。七年弦琴無意彈,八行書無可傳,九連環從中斷,十裏長亭,望眼欲穿。 百思想,千係念,萬般無奈把郎怨。 萬語千言說不完,百無聊賴十依然,重九登高看孤雁。 八月中秋月圓心不圓,七月半秉燭燒香問蒼天, 六月天人人搖扇我心涼, 五月石榴如火偏遇陣陣冷雨澆花端,四月枇把未黃我欲對鏡心竟亂,急匆匆, 三月桃花隨水轉,飄零零, 二月風箏線兒斷。”文明社會消失的就是那可悲的文明。男人們一直信仰愛情,妄想找到所謂的糟糠,除了牽掛外無法給予更多,奮力打拚創造夢想,幻想著有一天兩個人能愜意的相攜在一處天堂。女人們一直信仰愛情,期待著那堅實可靠的肩旁,安靜的撫慰自己曾經的心傷,但是漸漸的愛變了,他們矛盾叢生,有的人喜歡省略等待的過程,有的人喜歡省略奮鬥的過程,當遠古的美好隨著人類文明的發展被遺失在曆史的某個角落,所謂的愛,就逐漸被許多無奈替代。談論感情漸漸的變得要有物質基礎,而不渝的童話多數在發展的長河中文明的消亡。

許多傻子傻傻的堅持自己,做著傻事。當一切明了之後,便可憐的迷茫於悲劇。世界上不會僅僅一個彪哥,我們喝了很多次酒,這一次的酒是最值得的,它給了一個人短暫的寄托,是精神上的思想上的麻醉劑,但願清醒之後這個可憐的男人再無傷痛。

我不是生活的導演,無法更改現實世界劇情,以至於當今本應該就是刻骨銘心的感情,稀少的需要人們挖掘,挖掘發現之後更是奉承為文明古物大肆傳揚,其實所謂愛,本來就是那樣。今天我做著自己思想的導演,回歸過去,描述著過往,妄想打開沉睡千年的情鎖,希望有緣人珍惜所有,永不迷茫。

柳葉彎眉情若水,櫻唇一點點,星眸水汪汪,奈何盼盡閨中夢,不知英魂已歸鄉。虎目盡淚臉頰旁,白骨遠葬沙場,惹得伊人終憔悴,誰知今歸兩隔,人間,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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