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將包袱放在桌子上並打開,隨後就拿出一件類似於安夕秀身上穿的那種衣服,“洗完澡還是換件衣服比較舒服,呐,給你新做的衣服。”
太出乎意料了。
安夕秀將擦頭發的布往桌子上一扔,隨後就搶過了君無邪手中拿著的衣服在身上比了比,“還是紅色的呀,嗬嗬,真喜慶。”
稍後,君無邪走出了屋子,待安夕秀將新衣服換好了,他又重新走進去。將安夕秀上下打量了一通,他毫不吝嗇的誇讚,“秀兒,真漂亮”
不理會對方的誇讚,“這衣服哪做的,手工還有布料,太好了。”
當初她買針線改製衣服,隻要是不開線就行,那針眼什麼的都沒法看,不過也幸好都在裏側,別人也瞧不見。可現在這件不一樣,從裁剪到做工,都很巧妙,針眼還特別的均勻,而且還在裏麵上了一層內膽,穿著真舒服。
君無邪一開始也看不慣安夕秀的穿著,怎麼看都覺得是穿著內一出門,不過經過她一番鄙視與解釋,他算是接受了,不過安夕秀提議他也這樣穿的時候,他的腦袋搖的就像是撥浪鼓,怎麼也不依。
須臾,他側躺在臥榻上,一手撐著頭,一邊瞧著安夕秀坐在梳妝台那梳發,一邊回應說:“錦繡坊”
“具體位置在哪?有時間帶我去瞧瞧。”這的衣服都太繁瑣,裏三層外三層的,說不準她隨意畫個圖紙要錦繡坊做出來,然後再去賣,還能賺上一筆呢。
“嗯”君無邪答應了,待安夕秀梳完了發,他從臥榻上起來,提議道:“秀兒,現在街上很熱鬧,咱們去逛逛,你喜歡什麼,我都買給你。”
嗛,說的自己好似多有錢一樣。
盡管對於君無邪這種開口說大話的行為很不屑,但安夕秀還是答應了,畢竟她還不曾好好的逛過都城呢。
君無邪和安夕秀出了客棧,俊男外加一身紅的靚女,又一次成為了眾人眼中的焦點。
不過對於他們投放過來的各種眼神,最愛臭屁的君無邪與毫不在意別人眼光的安夕秀依舊穿梭於人群中,欣賞著街道兩側的各種攤上的貨物。
“瞧瞧,穿著內一就出門,真不要臉。”一婦人見自己的丈夫盯著安夕秀一個勁瞧,沒好氣的貶了一句。
有這麼一個人開口了,其餘看不上安夕秀穿著的自然也都板不住,三五成團的聚在一起,對著安夕秀可算是指指點點,在惡毒的話也沒個遮攔。
安夕秀不覺得自己的穿著見不得人,隻覺得那些人都不懂的欣賞,可在她身邊的君無邪卻聽不下去了。
一開始他們投來異樣的眼光他可以不管,因為安夕秀說過,沒有誰能夠做到和他一樣那麼快接受她的穿著。
覺得安夕秀說的有道理,他都不曾與那些人計較,可他們竟然將他的隱忍當成了不要臉肆意妄言的資本,那可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啪
響亮的巴掌聲在街道上響起,就像是銅鑼被敲響了一般,緊接著,率先說安夕秀不檢點的婦人在半空中旋轉了一圈,最後咚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快到沒有人看見是誰出的手,隻聽到了聲音。
“娘子”男子喊了一聲,衝到了婦人的身邊,將其給扶起來,可才看了一眼,他手一抽,婦人又跌了一次。
大家不清楚情況,紛紛議論著男人,可走到跟前瞧見被打的半張臉都腫的猶如豬頭的婦人嘴角流血,牙齒掉落了幾顆的慘樣,眾人紛紛別過頭,看第二眼的都沒有了。
君無邪回眸看了一眼,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豬頭婦人吸引了去,他拽著安夕秀的手就繼續逛,“耳根清淨的感覺,真舒服。”
別人也許不會猜測到這一切就是眼前這位長相妖孽的男人做的,可她卻清楚的很,這丫的護犢子毛病又犯了。
“我不是金釘子,肯定不會讓所有人都喜歡,以後這種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他們愛說什麼就去說好了。”這一次隻是扇巴掌,下一次若是使出雙劍殺人,那可就將事情鬧大了。
“有我在,沒人可以欺負你,議論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