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過就是油城的城主而已,又不是當朝皇帝也不是地方官,憑什麼直接下命令就要將人給亂棍打死?”安夕秀瞪著遊老爺,“就算你是,那也要給個理由先,不分青紅皂白的下命令,你也太專製太蠻橫了。”
君無邪瞧著安夕秀動怒的小模樣,心裏暖烘烘的。
丫頭知道惦記他了,而且還為了他和對方爭執起來,不錯。
他攬住安夕秀的肩膀,無所謂的說:“秀兒,別因為他的一句話氣壞了身子,還有啊,他們傷不了我的。”
這是什麼態度?
讓她一個人唱黑臉不成?
“傷不了是一回事,憑什麼傷你是另外一回事,不能相提並論。”
安夕秀認真的給君無邪掰扯,目的就是讓他知道,不管自己的本事有多大,都犯不著讓別人將屎盆子扣在腦袋上。
君無邪劍安夕秀固執的本質發揮出來了,索性不再說什麼。
難得這麼關心他,而且是當著溫森的麵,他就好好享受享受。
“秀兒說的有道理,那咱們就給遊老爺要說法。”極力的配合,而他也好似成為了安夕秀手中的一杆槍,安夕秀指哪,他就打哪。
溫森站在一邊瞧著,對於君無邪這急轉的態度非常的不屑,可是又不得不佩服。
就因為他的臉皮厚,能夠隨時變換,所以才能夠在安夕秀的身邊肆意糾纏。
眼看著他的存在感就差和空氣結為一體了,他便主動開口刷下存在感,“遊老爺,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總要讓我們了解下,就這樣下達命令確實不妥,難以讓我們服你。”
遇到這種事情還能夠靜下心裏和他講道理,不是他們的身份和地位不簡單,那就是他們早就做好了準備。
行,他現在就將火氣壓一壓,讓他們將事情給了解個透徹,省著說他欺負外來人。
遊老爺歪過頭對著身邊的人嘀咕了幾句,緊接著那個人點了下腦袋,然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當他再回來的時候,他的手中多了個籃子,籃子被白色的布給遮蓋著。
他將籃子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而後掀開白布,示意他們過來瞧。
安夕秀看了眼君無邪,注意到他的眸光中顯現著‘讓她放心’的神色,她即刻邁步走了過去。
低頭朝著籃子裏一瞧,安夕秀沒覺得哪裏不對勁兒,就說:“就是一隻貓啊,有什麼不對?”
站在一邊的男人蹙了下眉,對於安夕秀的舉動有些不理解。
一個姑娘家,怎麼連點同情心都沒有?
是隻貓不假,可她沒瞧見貓肚子上有一個血窟窿嗎?
就算是他們已經將貓身清洗過,但傷口那麼明顯,沒理由看不到啊。
“姑娘,這可不是一隻普通的貓。”小姐整個人的心思都在貓的身上,貓死了,小姐也像是丟了魂,不吃不喝就那麼躺在臥榻上,跟個活死人似得,所以說這隻貓與小姐的命掛鉤,自然就不普通了。
安夕秀當然知道這隻貓不普通,但她的認為和這個奴仆有所出入。
貓妖自然不普通了。
禍害油城的女人,君無邪將其除掉那是理所應當。
再說了,就為了一隻貓要將君無邪亂棍打死,這是不是離譜了些?
怎麼的,難道他們遊家喜歡供著一隻貓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