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重新回到了榻邊,繼續幫著安夕秀擦汗。
他如此體貼的舉動,讓彌宗星差點不能專心。
這麼寶貝著安夕秀,是不是說明他已經走出了過去的傷痛?
越是猜,彌宗星越覺得有可能。
與此同時,他對於安夕秀的探究就更多了。
而且特別想知道,這個丫頭到底是使出了什麼手段,竟然讓君無邪這麼死心塌地。
不過在問之前,他得先將君無邪給支開。
“君無邪,我治療完要休息,你去樓下在開一間上房。”
風塵仆仆的跟著他來,晚上因為他擔心安夕秀所以沒考慮彌宗星的住處。
沒有休息好,現在要一間屋子,情有可原。
君無邪沒有多想,邁步就走,臨走還不忘和安夕秀說:“痛就叫出來吧,別再咬唇,不然就破了。”
彌宗星的眼睛翻了一次又一次,“君無邪,要不你和她繼續說,我稍後在治?”
“不用不用,你快治,我這就離開。”君無邪擔心彌宗星真的停手,轉身就走。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彌宗星的終於忍不住了,問道:“秀姑娘,你和君無邪是怎麼認識的?”
難怪要將君無邪給弄走,原來是想要從她的嘴巴裏套話。
不過他是不是擔心的過頭了?
君無邪是男妖怪誒,要吃虧也是她這個女子好伐。
“一次意外就遇到了。”危難之際,他突然出現救了她,說成意外,不為過。
這是什麼答案?
太籠統了
怎麼也要說出個具體事件呀!
“在說的清楚些。”
要強忍著疼,還要被彌宗星盤問
哎呀……
她好命苦喲
良久沒有得到回應,彌宗星看了一眼安夕秀,注意到她咬唇皺眉的樣子,就沒催促,也加快了治療。
終於將最後一根手指給醫治好了,他長籲出一口氣,繼而說道:“如今不會再疼了,秀姑娘,回答我的問題吧。”
疼痛安夕秀可以咬牙強忍下來,但她之所以沒開口回答,那是因為心裏另有盤算。
“彌宗星,你真的很想知道?”安夕秀試探性的問,一次來確定自己的小算盤是不是可以繼續打下去。
這不是廢話麼。
他要是不想知道,壓根就不會浪費唾沫星子問。
見到彌宗星點頭,安夕秀輕咳了一聲,“既然如此,那我先對你說句話,然後由你決定我是說還是不說。”
這話聽起來,怎麼有一種臭丫頭在搞鬼的感覺?
不過她一個人類,能將他怎麼著。
因為這爆滿的自信,彌宗星說:“別囉嗦了,要說就快說。”一會兒君無邪回來,他就啥也聽到不了。
“我送給你的一句話就是,天下沒有不要錢的晚餐。”
銀票上的數目安夕秀很清楚,所以那兩張加一起有多少,她一清二楚。
他們的銀子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哪能讓彌宗星就這麼坑了去。
聽明白了安夕秀的話,彌宗星嘴角抽了抽。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要他治療,那他們就得付錢。
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現在他問了下有關於他們之間的事情。
這是關心,不領情就算了,竟然還衝他要錢。
這女人是替君無邪心疼銀子,還是她自個兒就是個守財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