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半天沒有將君無邪從身上起開,反而讓他死不要臉的吻上了自己,安夕秀就像是被誰踩了尾巴的貓,炸毛了。
啊呸,她應該是被君無邪踩了底線而暴怒了,才不是像他一樣會炸毛呢。
趁著君無邪將舌頭在她口中肆意勇闖戲弄的時候,安夕秀心一狠就咬了下去。
一直沉浸在她軟甜唇瓣的美好上,君無邪一時沒防備,舌頭頓時就被咬住了。
他發出了咬舌頭的粗音,“獸兒,快鬆口。”
雖然聽不清楚君無邪講的是什麼,但瞧他擰著的眉頭和閃著懇求之光的深眸也不難猜出。
不過安夕秀擔心鬆開君無邪的舌頭後會麵臨更嚴重更粗暴的索吻,她立刻瞪了瞪眼睛,警告意思十足:鬆開你的舌頭就滾開,不準再繼續欺負我。
舌頭在人家口中咬著呢,不低頭也不行。
君無邪在嗓子眼發出了一聲不清不楚的嗯聲。
對方應下來了,安夕秀攥拳頭的右手抬起,緊接著食指,中指依次伸出,就在無名指伸出的那一刻,她的嘴巴張開了。
舌頭得以解放,君無邪一手扼製住安夕秀的兩隻細腕固定於她的頭上,另一隻手在她的小臉上撫摸著。
被耍了,安夕秀頓時覺得心裏有一口氣在無限漲大,似是要破腔而出一般。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咬牙切齒的說:“說話不算數,君無邪,你無恥。”
君無邪的舌頭在口腔中左轉右轉,感覺那被咬的疼痛感緩解了,便對著安夕秀嘻嘻的笑,“秀兒,還記得你送給我的那個字麼?”
噴了君無邪一臉的唾沫星子,想忘記也難呀。
可安夕秀這會兒不想搭理君無邪,索性扭過頭躲開了他的視線。
君無邪也不強逼她講出來,隻是撫摸著她臉頰的手下移,而目的地顯然就是她的胸。
他的手輕輕滑過她的細頸,那指腹中就像是暗藏著千萬伏素裹著激情的電流,透到安夕秀的肌裏時,以最快的速度傳到她的四肢百骸。
安夕秀本就因氣惱而呼吸不穩,如今被他這般戲弄,頓時有一種肺被擠壓,氣息隻出不進的窒息感,更羞澀難耐的是她竟然感覺這股電流從四肢百骸最後都彙集到了她的小腹,然後化作了一灘熱流。
就在她搞不清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君無邪那妖冶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中:“秀兒,你送給我的那個配字,我現在就想實施。”
轟的一聲,安夕秀就覺得耳朵出現了問題。
她明明說的是呸,不是配好伐。
自己無恥不要臉就算了,幹嘛還要拉她下水?
再有,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能不能別在她的耳邊說些不和諧的字眼。
安夕秀冽了一眼君無邪,“我說的是潑-誒-呸,不是潑-誒-配,你一聲四聲聽不出來啊。”
好吧,人家根本不懂一聲四聲的,你現在較真兒也木用啊!
君無邪向下滑的手突然抬起捏住了安夕秀的下顎,“我可以等你主動,但在那之前,讓我再解解饞。”
咚咚咚,敲門聲不是時候的響起,而君無邪隻是小嚐一下,根本沒有盡興。
他欲求不滿的朝著屋門的方向瞪了一眼,然後不甘心的從安夕秀的身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