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想來嗎?這裏的藥水味讓人惡心作嘔(1 / 2)

看到宮銘和那日一樣,不斷地惡心,嘔吐,然後全身蜷縮成一團,像一個孩子一樣。全身抽搐,心髒幾乎痙攣。那種痛楚讓宮銘輕微地發出野獸般的痛苦呻吟。

蘇蘇在一旁聽著,覺得自己的心都快碎了。

為什麼看到他痛苦,她也根本痛苦,甚至更痛。

而沒有清醒的宮銘,兩隻血紅的眼睛充滿了仇恨和怨恨地望著蘇蘇,一眨不眨地望著她,仿佛要把所有的痛都用力地來恨她!

這隻是他在不清醒的情況下順從自己殘存的意識和身體的條件反射做出的情感反抗,可是蘇蘇卻被他望得心驚,心瞬間仿佛被利劍穿透,痛得難以呼吸。

蘇蘇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所有,完全清醒的時候,用這樣的目光看著她,她到底能不能承受,或者,她會選擇逃跑。

一整夜下來,蘇蘇覺得自己身心疲憊,痛不欲生。

在催眠讓他徹底忘記一切的時候,蘇蘇幾乎花掉了所有的氣力。

第二日,一樣的情景,一樣的醒來。

看著宮銘微微起疑的神色,蘇蘇心虛地逃離。

宮銘摸著自己痛得快要爆炸的頭顱,還是痛苦不堪的身體,和那天一樣的症狀。

看著那個小女人神情疲倦,似乎眼中有一抹隱隱憂傷地離去,宮銘的目光變得深沉而無底。

一晃,兩個星期裏蘇蘇已經給宮銘做了第三次藥物強製治療。

宮銘也越發懷疑,他雖然什麼都想不起來,可是腦子裏那些奇怪的片段,還有身體的酸痛讓他不得不起疑心。

想到蘇蘇種種奇怪的表現,宮銘終於按下一個熟悉的電話號碼,在接通之後便淡淡吩咐道:“夜琅,替我查清楚我的貼身秘書的所有資料。一個小時之內我就要看到答案。”

那邊傳來夜琅恭敬的聲音:“知道了,黑帝。還有其他吩咐嗎?”

宮銘頓了頓,撫撫自己越來越沉重的額頭,終於道:“替我聯係夜風。讓他替我安排一次身體檢查。”

那邊立即傳來夜琅擔憂的聲音,“黑帝,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聽到宮銘說要安排醫生檢查,對他來說,這可是天大的事。

從他跟著黑帝走到今天,他從來沒有見到黑帝主動去看過醫生。即使傷得再重都是挺著,或者昏倒之後由他們送去就醫。

所以,聽他那麼說,夜琅變得很慌張。難道是他們出了什麼紕漏,讓黑帝被仇家所傷。

宮銘閉了閉眼,這段時間他精神不濟,仿佛經曆了幾次血戰一般,頭痛得緊,聲音幽冷道:“我沒事。那些垃圾還傷不到我。讓你聯係就去聯係,我不想再聽第二次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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