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冬回到家中時,秦父秦母和張倩,村長李連順,以及孫誌輝,顧善雍和胡德康都坐在堂屋裏等著他。秦小冬也知道父母擔心,便將事情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隻不過隱瞞了菜販子疤臉動刀偷襲的事情。
“這種人就欠揍。他們下次再敢來,就直接喊人。”秦父秦衛國眯著眼睛。若不是家裏有客人,他剛剛也真過去了。
秦母趙慧敏咳嗽了一聲,不悅道:“當家的,你什麼時候也成暴脾氣了!小冬可是醫生,哪裏能動不動就打架。”
秦父秦衛國不同意她的觀點,冷聲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們都跑到咱們家門口鬧事了,要是還不收拾他們,他們得以為咱們好欺負。”
“對!”張倩也幫著秦父說話,補充道:“阿姨,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小冬給他了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要是他們還不知好歹,就應該狠揍他們一頓,要不然以後他們還來鬧事呢。”
秦母趙慧敏撇了撇嘴,沒有說話。她不想秦小冬受氣,可更不想秦小冬受傷。
孫誌輝沉吟半響,開口道:“小冬,用不用我給你找些人過來警告一下疤臉?讓他收斂一下!”
秦小冬想都沒想便拒絕了,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欠人情。更何況他也有解決疤臉的實力,隻是不想把事情鬧大。
在靠山屯打了疤臉,那是活該;即便他報警也沒有用!可若是讓孫誌輝喊人,或者是讓大鯊魚等人去解決這件事,性質就變了。
又閑聊了幾句,秦小冬才笑道:“爹,娘,我晚上就不過來住了。兔子山的莊稼長起來了,得有個人看著點。”
秦父和秦母也知道那是家裏的搖錢樹,想都沒想便答應了,還讓秦小冬把大黃狗帶過去,晚上有個動靜。
這可是好機會呀!
張倩眼前一亮,笑盈盈的說道:“叔叔,阿姨,我也想過去住。”
秦小冬還沒等爹娘說話,便飛快的說道:“不行。最近找我麻煩的人太多,那邊不安全。等過段時間,我把兔子山圈起來以後,你再過去住。”
張倩板著俏臉,秦小冬這個大笨蛋!真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假傻!自己住有什麼意思?晚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想到這裏,她不禁俏臉一紅,總覺得跟倒貼的一樣。
秦父秦衛國早就拿張倩當自家人看待了,笑嗬嗬的說道:“倩倩,小冬說的沒錯。那裏就一個房子,周圍連個擋著的東西都沒有。你是姑娘,不能像老爺們一樣大大咧咧的。”
“倩倩,等小冬把那邊收拾好了你再過去。他要是不讓你搬過去,我給你修理他。”秦母趙慧敏也緊跟著補充。
其實,秦父和秦母之所以不想讓張倩過去住,是怕方杏兒的母親登門詢問。孤男寡女,又是年輕人,若是住到一起,即便是沒事也堵不住悠悠眾口。
更何況秦小冬現在是靠山屯的風雲人物,很多人都盯著他呢。
張倩看到秦父和秦母都這樣說,也隻能答應下來。
把這件事說清楚,秦小冬又笑道:“連順叔,麻煩您晚上用大喇叭通知一下,告訴大家我搬到兔子山看病了。如果有事,讓他們去那邊找我就行了。”
“成!”李連順笑嗬嗬的答應下來。還說這樣更方便,省的村民以後先往這邊跑,找不到秦小冬才去兔子山農場。
又閑聊了片刻,村長李連順才離開了。
秦小冬看了看時間,便準備去兔子山農場,搬過去的東西還沒來得及整理,需要物歸原位,擺放整齊;秦父和秦母雖然不用過去幫忙,可需要去田裏打理莊稼。
孫誌輝,顧善雍和胡德康想在村裏轉轉,見識一下風土人情。
張倩因為秦小冬的拒絕很生氣,不想搭理他,便說要跟秦父和秦母去地裏幹活。
眾人各有事情,便同時離開了家中。
秦小冬來到兔子山農場時,工人已經上班了。
劉久梅看到秦小冬進了堂屋,便丟下手中的活兒跑了進來,好奇道:“小冬,你是不是從今天晚上開始就住這裏了?”
“是呀。”秦小冬點點頭,笑眯眯的說到:“香瓜兒姐,記得明天晚上給我留著門兒。”
“你就壞吧!”滿臉笑容的劉久梅丟給秦小冬一個大白眼,才羞澀道:“為什麼今天晚上不過來?”說完,俏臉上也掛滿了紅霞。分外迷人。
“家裏有客人,我擔心輝哥晚上要來這邊住。”正在整理東西的秦小冬解釋道。
劉久梅點點頭便轉身離開了。現在是上班時間,長時間待在屋裏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