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冬回到兔子山農場,把和張倩商談的結果告訴了趙思雨。趙思雨點點頭,便準備將剩下計劃告訴他。可誰知就在這時,一陣微風吹過,趙思雨的眉頭也皺在了一起。
“怎麼了?”秦小冬還以為趙思雨不舒服。
趙思雨抽了抽鼻子,湊到秦小冬的肩膀前嗅了嗅,秀眉微蹙道:“你和張倩做什麼了?你身上怎麼有她沐浴露的味道。”
“什麼都沒做呀!”秦小冬心虛道。
“真的?”趙思雨狐疑道。
“真的!”秦小冬臉不紅,心不跳!
“騙子!”趙思雨哼了一聲,抱著計劃書便跑進了臥室,還大聲道:“秦小冬,你氣死我了。”
呃!
這是什麼鬼!
趙思雨沒必要有這麼大反應吧?
可是隨即,秦小冬又想到了趙思雨對自己的態度,隨即便釋然了。不過秦小冬的腦袋也有些大,總覺得將她們都留在兔子山農場,遲早會出事。
翌日清早,趙思雨看到秦小冬重重的哼了一聲,便拔腿走了。
剛剛洗漱完的張勢正巧看到了這一切,滿臉壞笑的揶揄道:“姐夫,你是不是昨天晚上趁我沒回來,借著酒勁兒和趙思雨發生什麼事了?”
秦小冬冷笑道:“難不成我做點什麼還得借著酒勁兒?”
“你要是不喝點酒,能慫到家!”張勢說完,才發現秦小冬的臉色不好,急忙說道:“姐夫,我可沒罵你,我就是說你膽小。實際上你要是想那種事了,你去找我姐就行,她肯定樂意。我也沒說我姐不好,我姐對你的心思我能看出來。”
“滾蛋吧!”秦小冬沒好氣的罵咧一聲。
張勢聳聳肩,拔腿就跑。他可不敢和秦小冬理論,惹惱了他可沒好果子。
回到家中,吃過早飯,秦父秦衛國才說道:“小冬,我聽倩倩說你和何佳慶談成了一個買賣。你崩看倩倩,他是不小心說漏嘴的。”
秦小冬當下便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解釋了一遍,才說道:“爹,娘,我沒瞞著您們的意思。我是覺得這錢有點多,怕你們知道了睡不好。”
秦父和秦母都是典型的農家人,對於金錢的概念還停留在夠用就好。
秦父和秦母點點頭,秦父秦衛國才詢問道:“這些錢你打算怎麼辦?”
秦小冬說道:“減去兔子山農場所需要的花費,剩下的錢會用來蓋一所學校,再給村裏修一個公園。同時,還會把村裏的胡同鋪上磚。至於剩下的事情,我暫時還沒想好。”
其實秦小冬還有別的想法,隻是暫時不能告訴父母。畢竟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秦父秦衛國皺眉道:“冬兒,你花這些錢心疼嗎?”
秦小冬啞然失笑,說道:“爹,這有什麼心疼的?錢這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走,夠花夠用就好了。人這輩子,最重要的是留下一個好名聲,而不是死了都讓人罵。”
“厲害了我的冬哥,你這覺悟真是讓我佩服!怪不得古人說,仗義每多屠狗輩,黑心皆是食祿人。”張勢讚歎道。
張倩微笑道:“我忽然想到一句話。凱撒大帝死去之前,告訴他的侍者:當我死後,請將我的雙手放在棺材外麵;讓世人看看,偉大如我凱撒者,死後亦是兩手空空。”
秦母趙慧敏皺眉道:“別瞎說,什麼死不死的。你們還年輕,得好好的活著。小冬,娘這輩子有你這麼個兒子,很知足。你有了錢也沒忘了本,沒給你們老秦家丟人。”
秦父秦衛國不悅道:“你也是老秦家人。”
“對對對,生是你們老秦家的人,死是你們老秦家的鬼。當家的,你也教育完兒子了,咱們能去地裏幹活去了不?再不去,太陽就老高了。”秦母趙慧敏笑嗬嗬的說道。
“光顧著說小冬了,都差點把正事兒忘了,今天還得種玉米呢。”秦父秦衛國說完,便急匆匆的離開了。秦母搖搖頭,囑咐秦小冬鎖好門子,也快步走了。
當天上午,兔子山農場召開了第一次公司會議,以秦小冬秘書自居的趙思雨將新的人事安排告訴眾人。也就是從這一天開始,兔子山農場也宣告走向正規。
方杏兒也成功的得到了一個職位:公司副總。
秦小冬不在時,她負責處理全部的業務;畢竟她是秦小冬的女朋友,也是最了解秦小冬的人,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講,都是最合適的人選。
至於工資方麵,趙思雨也做了詳細的規劃,各個部門的負責人每個月八千,五天的公休,年終獎根據公司的盈利情況,由秦小冬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