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香靜胖乎乎的,小手也肥嘟嘟的。
秦小冬示意她坐好之後,才檢查了一番,微笑道:“不要擔心,什麼傷疤都留不下的。”說完,便輕輕按壓起來。
當乙木靈氣進入之後,張香靜手背上那火辣辣的疼痛被清涼取代;原本的腫脹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她皺著的眉頭也舒緩開來。
張大錘看著女兒青紫色的手背變成正常顏色,才怔怔道:“秦老板,你,你是醫生?”
秦小冬微笑道:“略懂一些皮毛而已。”
“厲害!”張大錘由衷的讚歎道。短短幾分鍾就能讓淤青的手背回歸正常,這隻能證明秦小冬的按壓手法極其高超。
秦小冬笑道:“這都是師父的功勞,我隻是學的用心罷了。”
張香靜活動了一下手掌,確定沒有任何疼痛之後,才開口道:“謝謝秦老板。爹,您別閑聊了,趕緊跟我去幹活。”說完,便拉著張大錘跑了。
秦小冬看著張香靜遠去的背影,也不禁搖了搖頭。
怪不得王父王正浩不止一次說張香靜投錯了胎,若是個男兒身,這輩子即便不能家財萬貫,也得盆滿缽滿。單單是他對待生活的這份執著,就是絕大多數人無法媲美的。
夜幕降臨時,臉色焦急的魏通和幾位小王莊的閑漢找到了秦小冬。
“秦老板,這個工程量太大了,你能不能先給我們把這次的工錢結了?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偷懶的,明天一早就下去撈那些雜物。”魏通說話的時候,心裏都罵了娘。到底是哪個狗兒的往那些水坑下麵丟了那麼多的垃圾,真是氣死老子了。
秦小冬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魏通,你真覺得我好欺負是嗎?踏馬的,你事情沒做好,還敢來找我要錢?你就不把我把你丟山上喂狼嗎?”
時林隨手從腰間摸出一把鋒利的短刀,隨手舞動了幾個刀花,冷酷道:“冬哥,把他交給我就行了我。您放心,我保證會把他切的比紙還薄。”
魏通打了個寒顫,急忙道:“秦老板,您也不能一分錢都不給我呀!”
秦小冬冷笑道:“我交給你的事情你沒做完,有必要給你錢嗎?魏通,不要覺得這是小王莊,你就能給我唱高調。”說完,便捏住了破桌子角。
砰!
秦小冬眉毛一挑,手指發力,便將桌子角掰了下來。
魏通等人嚇得差點跳起來。
秦小冬到底是什麼來路,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氣?
這家夥到底是老板還是土匪?
“嗯?”秦小冬看他們沒有說話,也忍不住沉喝一聲。
魏通打了個哆嗦,急忙道:“秦老板,我們可沒有偷懶呀。您總不能讓我們白幹活,不給錢呀。”
秦小冬微笑道:“我可不是那種蠻橫不講理的人。石頭,給他們每個人五百塊錢。”
時林怪笑了幾聲,將早就準備出來的錢分發給眾人,又不輕不重的拍了拍魏通的臉,獰笑道:“魏通,魏大哥是吧?明天早上記得一早就去給我幹活。你放心,錢一毛都不會少給你的。我們冬哥可不是差點的人。還有,你最好少給我耍那些沒用的心眼,惹惱了我,小心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話音落下,時林還沒等魏通說話,便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直接捏成了粉碎。
“秦老板,您放心,我們明天早上肯定會去幹活的。”魏通丟下句話,轉身便跑了。剩下的那幾位閑漢也兔子似的,急匆匆的跟了上去,生怕時林會對他們動手似的。
時林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不屑道:“這些人渣,都不值得我動手。”
秦小冬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也沒有說話。
白雲強開口道:“小冬,丁玉才不會善罷甘休的。”
秦小冬眉毛一挑,冷笑道:“那樣最好。”
開挖掘機的師傅和村民都很勤快,當天空中繁星點點,才停下了工作。
秦小冬和白雲強也放下茶杯,準備回家;這幾天雖然都是裝大腕兒,可比工作還累;秦小冬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還真有些不適應。
時林手忙腳亂的將東西收拾好,快步追了上去。
當天夜裏。
眾人在王父王正浩的家中吃的晚飯;趙俊鵬和趙思雨兄妹下廚,根本不讓眾人插手;王父和王母剛開始還有些不適應,可看到兩人一臉笑容,也就釋然了。
這畢竟不是親生骨肉。
王父王母都需要有一個適應的過程。
秦小冬也沒沒有說話,這不是勸阻和安慰就能解決的問題,需要時間來穩固雙方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