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了,我原本還想給丁玉才送點錢呢。”
秦小冬轉身就走,大鯊魚和黑熊又狠狠的瞪了這位女人一眼;一位留著碎發的青年還陰陽怪氣的說道:“你最好這輩子都別出小王莊,要不然老子肯定會打你個鼻青臉腫。”說完,才快步跟了上去。
幾位走在最後的兄弟聽到了這人的威脅,也發出了一連串的怪笑聲。
不管是什麼年代,守大本營的永遠都鬥不過四處跑的。
這女人嚇得打了個哆嗦,差點趴在地上;她猛地將大鐵門關上,便跌跌撞撞的朝著堂屋跑去,找自己的主心骨去了。
秦小冬聽到了他們的威脅,也沒有管束的想法。
丁玉才既然選擇了鬧事,就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清除敗類,人人有責。
目的已經達到,秦小冬也無需逗留,一行人徑直去了鱷魚龜養殖池的旁的大楊樹下麵。黑熊和大鯊魚都知道丁玉才遲早要來,也沒有遣散眾位兄弟。
這些人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吸煙,時不時的還發出一陣哄笑。
周圍的村民不怕他們,那是清楚秦小冬在這裏,他們絕對不會亂來;更知道他們也不會找自己的麻煩,故而無需忌憚。
“冬哥,魏通他們沒去養魚池那邊撈垃圾。”
秦小冬剛剛喝了杯茶,時林便快步跑了過來。
“不來更好,重新招一些水性好的村民,沒人每天八百。至於工作情況嘛,隻要不是故意偷懶,就按時發放工資,日結算。”秦小冬吩咐道。
魏通眉頭緊皺,沉吟道:“冬哥,這工資是不是有點高了?”
“不高。”秦小冬擺擺手,也沒有解釋的意思。用每天八百塊錢的價格,幫趙思雨組建一個忠心耿耿的班底,大賺特賺。更何況小王莊這些老實巴交的村民都是不願意和丁玉才,魏通等人同流合汙的,多給他們一些錢秦小冬也樂意。
時林應了一聲,便快步離開了。
“冬哥,你看,那小子偷偷摸摸的跑走了。”
時林正在招募下水的工人時,大鯊魚指著一位朝著村中跑去的背影說道。
秦小冬掃了一眼,笑道:“這不是四餅子嗎?有他給丁玉才報信,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黑熊怔怔道:“冬哥,您認識他?”
白雲強冷笑道:“魏通的狗腿子,正浩叔早就告訴小冬了。這家夥在這裏屁事兒幹不了多少,就是擺明了混工錢呢。”
秦小冬對此倒是看的很開,笑嗬嗬的說道:“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果不其然,四餅子離開不久,眉宇間盡是怒火的丁玉才便帶著一臉氣惱的魏通等人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中。
黑熊和大鯊魚咳嗽了一聲,眾位小弟便亂糟糟的喂了上來。一位留著長發,看上去十分帥氣的青年搖搖晃晃的走到了丁玉才的跟前,陰陽怪氣的說道:“喲嗬,這不是丁大哥麼?來來來,抽煙。”說完,便從兜裏摸出一盒軟中華,開始散煙。
這青年是大鯊魚的兄弟,本名叫王永淼;人送綽號,菜秧子。
丁玉才也不客氣,待菜秧子給他點燃之後,才笑嗬嗬的說道:“兄弟,我去找秦老板聊幾句。晚上你有時間過去找我,我請你們喝酒。”
“哎哎哎,別急呢。”菜秧子說著便攔住了丁玉才,眯著眼睛說道:“丁大哥,我們秦爺正在談合同,你等下在過去吧?”
談合同?
你當老子眼瞎嗎?沒有看到秦小冬手中的茶杯和坐在對麵的白雲強嗎?
丁玉才冷笑道:“兄弟,這是小王莊,我想找誰,好像還不用看他在做什麼?”
菜秧子眯著眼睛說道:“丁大哥,擺清楚你的位置,不要和我們秦爺叫囂。你要是想憑你身後這些酒囊飯袋跟我們兄弟砰碰碰,那我們就拉出去練練。”
“你踏馬再說一遍!”魏通勃然大怒。
秦小冬沒來之前,丁玉才就是這裏的爺,他們也是小王莊的一號人物,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對待。
啪!
菜秧子劈手便給了魏通一個嘴巴,衝上去就是一腳,怒罵道:“你踏馬再給老子罵一句試試?踏馬的,想找死早點說。”
丁玉才的眾位兄弟還沒過來,大鯊魚和黑熊的兄弟們便圍了上去。有幾位急於表現的,還趁著秦小冬不注意,衝上踹了他們幾腳。
這些家夥想拚命,可是人少;想罵街,可是又怕挨揍。
有些時候,人就是這麼矛盾。
“嗨!你們幹嘛呢?不知道這是誰嗎?去去去,都讓一下。”白雲強看到秦小冬的顏色,便急匆匆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