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虜伯心急火燎的回到辦公室,便迫不及待的撥通了袁勝旺的電話。“袁少,我要不要管秦小冬和舒傑之間的恩怨?”克虜伯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袁勝旺雖然身在靠山屯,可對棗林市最近的情況了若指掌。他向袁家家主,袁振霆請示過後,才冷笑道:“不要管,讓秦小冬打,也不要心疼那點錢。嘿嘿,秦小冬不是能耐嘛,讓他折騰吧。等把四大家族惹惱了,用不著我們收拾他,就有人弄死他。”
克虜伯急忙應了一聲,賣乖道:“袁少,那我就當什麼都沒看見。您帶我向老爺子問好,我在這邊給他請安了。”說著,便跪在地上,朝著靠山屯所在的方向磕了個頭。
袁勝旺又不鹹不淡的交代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哈哈哈,不作死就不會死!秦小冬,你可勁兒鬧吧,遲早會有人收了你的。”克虜伯狂笑幾聲,才大馬金刀的坐在了老板椅上。
他隨手摸出一支雪茄點燃,吞雲吐霧片刻,才拿起對講機吩咐道:“給舒傑的包廂裏送幾瓶最貴的紅酒,就說我孝敬他的。”
吩咐完一些,克虜伯才發現沙發上坐著一位瑟瑟發抖的靚女。
這女人也不是別人,正是他之前打過的女人。
“爬過來。哈哈,老子今天心情好,你要是讓我舒服了,我多給你一萬。”克虜伯指了指辦公桌下麵。那位靚女愣了下,臉上便綻放出璀璨的笑容,飛快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跪在了地上。
…………
“小冬,你現在又不著急找舒傑了?”夏清顏看著慢條斯理的品嚐著紅酒,吃著西瓜的秦小冬。這位青年雖然比自己還小幾歲,可身上卻透著很多中年人都沒有的沉穩。
這人到底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中長大的,為何能如此寵辱不驚?
秦小冬淡淡的說道:“夏警官,克虜伯不會……”
“不許喊我夏警官,喊我清顏。”秦小冬話還沒說完,便被夏清顏打斷了。她的臉上隨即也冒出一抹紅霞,芳心大亂;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無緣無故的開始對秦小冬撒嬌了。
不過很快,夏清顏便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我們現在好歹也是朋友了,你喊我夏警官多生疏?還有,我現在不是上班時間,你這樣喊我是不是不想和我做朋友!”夏清顏質問道。
秦小冬都沒想到一個稱呼能引起如此多的話題。
“夏,清顏。”秦小冬喊了一聲,才發現也不是很繞口。“克虜伯是袁勝旺的人,我和袁家現在雖然還算融洽,可不代表袁家就能善罷甘休。克虜伯現在說不定已經給袁勝旺打過電話了,找到了處理問題的方向。”
夏清顏蹙眉道:“你是說,克虜伯會千方百計的留住舒傑,不讓他離開?”
“對。”秦小冬點點頭,笑嘻嘻的說道:“我肚子有些餓,吃飽了才好幹活。你別客氣,多吃一點,反正也不花我們的錢。要是不夠,繼續點。”
“你真是摳門,你就不能說請我吃飯呀!”夏清顏咕噥了一句,便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雖然她和陳怡茹同為華夏國效力,可吃相比陳怡茹文矜持太多了。
多半個小時以後,桌上的果盤被倆人一掃而空,不過紅酒還剩下了許多。秦小冬左右看看,喊過服務員道:“把這些酒送到旁邊桌上,就說是韓羽鴻韓大少請他們喝的。”
“你這家夥怎麼這麼壞呢?”夏清顏忍不住說道。
秦小冬認真道:“我說的是事實呀!”
夏清顏啞口無言,秦小冬這家夥簡直太壞了,打了韓羽鴻的臉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要在狠狠的踩他幾腳;估計明天以後,棗林市的大街小巷就要開始議論韓羽鴻了。
畢竟,他在棗林市交警大隊也算半個名人。
秦小冬拔腿朝著電梯走去,夏清顏也急忙跟了上去。
火炮酒吧的六樓是火炮酒吧最為神秘的地方,這裏隻為接待棗林市的達官顯貴,或者袁家最為在意的朋友所用。
當然了,這個所謂的達官顯貴也是有級別的。比如四大家族;比如棗林市那些為華夏國效力,執掌一方的官宦;比如,棗林市的二線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