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人?
黑衣男人?
難不成這倆人都是九環山裏麵的高手?
當秦小冬想到白衣女人之前說過的那番話,又推翻了之前的猜測。這黑衣男人知道自己是拐子爺的徒弟;而那白衣女人,好像毫不知情。
“冬兒哥,我沒想到你也學會來拐子爺的武術呀!”
“這不是廢話嘛,小冬可是拐子爺的關門弟子!”
“小冬,你這武術外傳不?我讓我家娃拜你為師咋樣?”
“你做夢去吧!”
“讓你家娃在等幾十年,等小冬五十以後再說吧。”
“那估計得讓他家孫子學了。”
“小冬以後可有出息了。”
“小冬現在就有出息,也沒忘了我們靠山屯的人。”
“我們村有小冬那是祖上積了大德。”
村民們的言語中沒有嫉妒,除了一貫的鬥嘴之外,剩下的都是喜悅。在他們看來,秦小冬就如同拐子爺一般,村裏有他,就能高枕無憂。
拐子爺在世時,大家不用為生病擔憂;現如今,秦小冬比拐子爺還優秀,不但能治好疑難雜症,還讓村民過上了好生活。
秦小冬朝著四周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大聲道:“謝謝各位爺爺奶奶,叔叔伯伯,嬸子大娘,哥哥兄弟的抬愛,我以後肯定會更加努力的。”
眾人大聲叫好,紛紛拱手。
秦小冬又和大家客套了幾句,便帶著時林離開了。不過他並沒有前往自家農田,而是直接回到了兔子山農場。
剛剛鬧出的動靜不小,村民散開之後,肯定會跑來詢問的。畢竟村裏沒有什麼娛樂節目,秦小冬今天的所作所為就是最大的新聞了。
俗話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秦小冬還是低估了村民的好奇,還沒到傍晚,這件事便好似長了翅膀一樣傳遍了全村。甚至,連靠山屯周圍的村子裏都知道了。
一時間,各種版本都冒了出來。有的說秦小冬能日行千裏,夜行八百;有的說秦小冬能撒豆成兵,點石成金;還有人說秦小冬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總而言之,在以訛傳訛之中,秦小冬成了無所不能的存在。
“小冬,我聽說你和那城裏來的老頭兒打起來了?村裏人還說你特別厲害,都把他們的牙打飛了?”
傍晚時分,秦父和秦母來到了兔子山別墅。今天是秦小冬剛剛從山裏回來的日子,也是全家團聚的時刻。秦父秦衛國剛剛進門,便大聲詢問道。
秦母趙慧敏看到秦小冬沒有受傷,才笑嗬嗬的說道:“村裏跑了魚,就是大的。小冬什麼樣兒,你還不清楚呀?”
顧飛雪好奇道:“嬸子,什麼叫村裏跑了魚就是大的?”
“哈哈哈,還有你們大學生不懂的話呀。”秦父秦衛國笑的滿臉皺紋。
“這是咱們村裏的俗話,又不是書本上交的。當家的,你怎麼越來越不會說話了。”秦母趙慧敏瞪了秦父一眼,才解釋道:“村東頭丟了一隻雞,到了村西頭都能變成一頭牛。”
顧飛雪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就是他們造謠呢唄。”
秦父秦衛國笑嗬嗬的說道:“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村裏人沒什麼娛樂,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是稀罕事兒。小冬,你以後可要注意點,不要隨意和別人發生糾紛。外麵可不比村裏,那些人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知道了爹。”秦小冬說道。
秦母趙慧敏碰了秦父秦衛國一眼,皺眉道:“別當著兒媳婦的麵說這些。”
“嬸子。”方杏兒嗔怪道。
“你瞧瞧我,都忘了杏兒還沒過門呢。”秦母趙慧敏拍了拍腦門,笑眯眯的說道:“杏兒,我和你叔叔都把你當成兒媳婦了。你別介意哈,我可不是故意這麼說的。”
方杏兒俏臉一紅,也沒有說什麼。
劉久梅,李新芬,張倩,顧飛雪和尚薇有些羨慕的看著方杏兒,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秦母趙慧敏喝了杯水,才說道:“你們幾個坐著吧,我去做飯。”
“我也去。”方杏兒急忙跟了上去,眾女也不甘落後的跑進了廚房。
秦父秦衛國等她們離開,才低聲問道:“小冬,你什麼時候跟著拐子爺學的武?我怎麼不知道這事?你小子少給我打馬虎眼,老實交代問題。”
秦小冬笑道:“爹,我師父不讓我說,我哪裏敢跟您說?”
“這倒也是。”秦父秦衛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囑咐道:“冬兒,你以後不管做什麼都要多想想家裏,不能衝動。其實吧,我也知道你翅膀硬了,爹說的你未必能聽進去,可這些話我還是要說的。”
秦小冬認真道:“爹,我不會讓您和娘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