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這段時間也沒有白混,早就知道佟凱澤一行人在靠山屯小學門口的所作所為。故而,才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董天陽眉頭一皺,“秦先生,沒想到你的開山大弟子竟然是一位外國人。我想,這是你師父都沒有預料到的事情吧?”
秦小冬也不惱怒,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師父沒有留下這條規矩,也不會預料這種無聊的問題。威廉雖然是外國人,可能分清好賴,這就夠了。”
董天陽笑眯眯的說道:“秦先生,這就是你收徒的標準嗎?”
“這是基準,不是標準。”秦小冬眉毛一挑,“董天陽,病人帶來了嗎?如果沒有,那你就回去把他帶回來。我今天可沒時間陪你四處亂逛,我還有很多事情的。”
董天陽愣了一下,狐疑道:“什麼事?”
“呶。”秦小冬指了指不遠處的石碑,笑嗬嗬的說道:“昨天挖出來一塊兒石碑,那上麵記著一些虛無縹緲的事情,我看看村裏的老書上有沒有相關的記載。”
董天陽早就看到那塊兒石碑了,隻不過初來乍到,沒有走進觀察。現如今聽秦小冬一說,也來了十分的興致,把給佟凱澤看病的事情都忘了。
“秦先生,那上麵寫的什麼?”董天陽好奇道。
“宋仁宗時期,九環山上出了一位白日飛升,肉身成聖的神仙。”秦小冬咧嘴一笑,神秘兮兮的說道:“董少,你是從京城來的富家公子吧?炒作的事情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董天陽看著秦小冬,忽然覺得他身上也有農民式的狡猾。
“你想弄一些假遺跡,再把這個故事渲染一下,將這裏打造成旅遊勝地?”董天陽眉頭微蹙。靠山屯一代的環境的確不錯,隻不過缺少一些基礎設施罷了。
若是秦小冬真舍得在這個方麵投資,說不定真能實現。
秦小冬順著董天陽的話說道:“董少不愧是從大地方來的,竟然一句話就說到了我的心裏。石頭,把佟凱澤帶出來,我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情況。”
“好。”時林應了一聲,便打開了路虎越野車的門子,將狀若癲狂的佟凱澤拽了出來。可誰知他剛剛下車,便朝著時林的手腕咬去,嘴裏還發出了沉悶的狗吠。
“臥槽,你踏馬要死呀!”時林抬腳便將佟凱澤踹了出去。
佟凱澤滾了幾圈,忽的發現了不遠處的川東獵犬包子和餃子。登時,便四肢著地,連竄帶跳的朝著包子和餃子竄了過去
這是什麼鬼?
川東獵犬包子和餃子都嚇蒙了,轉身便跑。
尼瑪!
這個世界上怎麼還有這麼恐怖的家夥。
時林也顧不得大笑了,拔腿便朝著佟凱澤追了過去。秦小冬忽的從布包裏拿出兩根兒銀針,閃電般的彈了出去,準確無誤的刺入了佟凱澤的左手和左膝處。
砰!
快速向前爬行的佟凱澤左半身忽然失去了行動能力,登時便重重的趴在了地上。由於速度太快,還向前滑行了幾米,左臉也被碎石劃開了幾道口子。
董天陽看到如此局麵,也不過眉頭皺了一下,旋即便恢複了正常。
佟凱澤的症狀引起了秦小冬的興趣。他快步來到了佟凱澤身旁,便捏住了他的手腕。可是用乙木靈氣檢查了幾遍,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難不成這不是病,而是妖邪作祟?
秦小冬回憶著杜堂德當日動手的經過,又用‘丙丁離火’重新檢查了佟凱澤的身體,可卻依舊沒有得到任何結果。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杜老爺子用了什麼手段,才做到了這些?
詛咒?
秦小冬沉吟半響,腦海中忽的冒出這樣一個詞彙。可即便是這樣,也需要一些施法的媒介呀。當時,杜堂德可是直接動手了呀,並沒有做別的事情。
不對!
當時他還親手殺了兩條卡斯特羅猛犬。
難不成這就是施法的媒介?
滿心疑惑的秦小冬示意時林看好佟凱澤之後,又對其他人做了診斷。可得到的結果,卻與佟凱澤所表現出的一般無二。
而佟凱澤這些人的症狀,也都與狗差不多。
祝由十三科?
杜堂德到底修煉到了境界,才能做到舉手投足之間便完成了這麼多的事情?
董天陽看到秦小冬眉頭緊皺,疑惑道:“秦先生,你找到病因了嗎?”
“抱歉,無能為力。”秦小冬沒有撒謊,這種情況的確超出了他的能力。若想痊愈,除了找杜堂德之外,估計普天之下也沒人能治好他們了。
時林樂了,怪笑道:“不作死就不會死!冬哥,這些家夥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