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用你惦記,我會處理好的。”方杏兒莞爾一笑,又囑咐秦小冬路上慢點。
秦小冬驅車來到胡同口時,秦母趙慧敏已經站在那裏等候了。往日裏,對於穿著沒有任何要求的秦母也換上了一套嶄新的衣服,顏色也是比較喜慶的棗紅色。
“娘,我爹怎麼沒來?”秦小冬看到母親坐在副駕駛座上,才詢問道。
“你爹等海龍結婚的那天才過去,現在過去不像話。”秦母趙慧敏示意秦小冬開車之後,才說道:“小冬,這人呐,不能得意忘形了。你現在有錢了,也不能揪著辮子不放。占斌那孩子是混蛋了點,可也不是無可救藥。你不看他的麵子,也得看看你立青叔的麵子。”
昨天的事情,秦母趙慧敏已經知道了。
秦小冬開口道:“娘,您放心吧,我不會和占斌計較的。再說了,他小的時候就那個脾氣,我都習慣了。如果以後他能學點手藝什麼的,我絕對支持他。”
“嗯。”秦母趙慧敏點點頭,欣慰的說道:“小冬,不要嫌棄當娘的嘮叨,我也是為你好。冤家宜解不宜結,積德行善總有福報的。”
一路上,娘倆聊著天,聽著收音機,倒也輕鬆無比。
這段土路經過挖掘機和推土機的整理,也比原來平整了許多,再加上勞斯萊斯的懸架極好,調校也比較舒適,故而也不覺得顛簸。
不多時,便來到了趙家莊。秦母趙慧敏顧不得外麵的寒風,落下了車窗,和街道上的村民打著招呼。她是在這裏長大的,也更加熟悉這裏的人。
秦小冬將車速放的很慢,給母親留出打招呼的時間。
當勞斯萊斯停在舅舅趙立業的門前時,車後麵已經跟滿了村民。秦母趙慧敏急忙推開車門下車,說道:“來來來,我們家裏請。”
正在院子裏的舅舅趙立業聽到門外的聲音,也急忙跑了出來,看著秦母趙慧敏喊道:“姐,小冬,你們來了呀,趕緊家裏請。各位,都屋裏坐。素梅,趕緊泡茶;海龍,快點去喊你爺爺。”
“好咧!”表弟趙海龍從院子裏跑了出來,喊道:“姨,冬哥,我去喊我爺爺。他我六爺爺那邊借食盒去了,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不了,不了,我們就是過來看看,沒別的事情。”
“慧敏,你們先忙著,我們回頭有時間了再聊。”
“對對對,我們先走了。”
村民都知道秦母趙慧敏來這裏的目的,眾人閑聊了幾句,便紛紛離開了。秦小冬和母親來到堂屋的時候,舅媽王素梅正在拿杯子。
“素梅,你就別忙活了,他們都走了。”秦母趙慧敏笑道。
“姐,您快點做。這麼遠的道兒,還得讓您跑一趟。”舅媽王素梅說著便倒了兩杯茶,微笑道:“小冬,那果盤裏有糖果,你看看喜歡吃什麼。”
“謝謝舅媽。”秦小冬笑道。
“慧敏來了呀?”秦母趙慧敏還沒來得及說話,姥爺趙紹康便回來了。當看到秦母和秦小冬之後,才笑嗬嗬的說道:“好好好,來了就好,我這心裏可是踏實了呀。”
“爹,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海龍結婚,我能不來嗎?”秦母趙慧敏說道。
舅舅趙立業笑嗬嗬的說道:“姐,咱爹這段時間天天掰著手指頭,算計著您什麼時候過來。我說打個電話問問吧,他不讓;我讓他打個電話吧,咱爹也不打,可把我愁死了。”
“你姐這麼忙,小冬的生意又那麼大,要是沒時間咋辦?”姥爺趙紹康皺眉道。
“姥爺,您發話我能沒時間?嘿嘿,不管有什麼安排,您一句話的事兒。”秦小冬說著從兜裏摸出一個小木盒,說道:“嚐嚐不?”
“這是什麼?”姥爺趙紹康狐疑道。
秦小冬咧著嘴笑道:“朋友送了的限量版高斯巴雪茄,這一盒就得六萬多塊呢,我聽說裏麵的雪茄剪都是鑲金的。”
嘶!
姥爺趙紹康倒吸了一口涼氣,驚聲道:“這哪裏是吸煙,這不是抽金子呢?不不不,你還是留著吧,我可抽不起這種好貨,我有點煙葉子就成了。”
“別呀。”秦小冬飛快的拆開了包裝,擠眉弄眼的道:“姥爺,我陪著您吸。娘,我就是湊熱鬧,您可別生氣啊。舅舅,您也來一支;海龍回來了,來來來,一起試試。”
“這不是敗家子兒嘛!”姥爺趙紹康苦笑道。
“您老高興,那我就當一次敗家子。”秦小冬手腳利索的剪開了雪茄,又給姥爺點燃之後,才遞了過去。可是姥爺並沒有馬上吸,而是怔怔道:“這玩意兒怎麼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