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哥!”
秦小冬剛剛從單元樓裏出來,張勢,王斯夫,富貴等人便齊聲問好,連剛剛趕到的安慶恩也不例外。至於那些燕家派過來的司機更是嗓門洪亮,氣勢如虹。
安慶恩帶來的那些人手也急忙扯著嗓子喊了一聲,不過亂糟糟的,可沒有燕家的人手那麼整齊。
正準備和秦小冬一較高下的呂致遠和張威武看到這副情景,也不禁心生膽怯,懷疑是不是碰到了硬茬子。可轉念又想到這是南泉縣,登時又有了勇氣。
租了幾輛破車,喊了一些小青年就想充當過江龍了。
那也得看看他有沒有這個實力。
“冬哥,你們直接走就行了,這些人我來對付他們。”安慶恩也是殺氣騰騰。秦小冬無異於他的救命恩人,現在絕對不能讓秦小冬受到任何阻攔。
哪怕是豁出去,也要把這件事辦的敞敞亮亮。
“不著急,離出發還有一段時間。”秦小冬咧嘴一笑,又客套道:“安慶恩,麻煩你帶人過來了。海龍回門的時候,我會擺幾桌,請請各位兄弟。”
“冬哥,您這樣說可是打我的臉了。您表弟有事,我自然要全力以赴。我要是不幫忙,我還是人嗎?張勢就得罵死我。”安慶恩正色道。
“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秦小冬咧嘴一笑,走在了隊伍的最前方。
“你就是那個什麼秦小冬吧?我以為多大的人物呢,原來也是個泥腿子。”呂致遠看到秦小冬身上連件兒像樣的名牌之後,便率先說話了。
一鼓作氣,再而三,三而竭。
現在,必須要從氣勢上打倒秦小冬,讓他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你踏馬給我說話注意點。”張勢罵咧道。
“老子弄死你信不信?”王斯夫也不甘落後。
“我去尼瑪的。”富貴說著就想手裏的磚塊丟出去。
安慶恩看到這些人如此激動,也沉不住氣了,開口道:“冬哥,別跟他們廢話了,直接動手吧。媽了巴子的,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別激動。”秦小冬擺了擺手,眾人便偃旗息鼓,不過並沒有放鬆的架勢。隻要秦小冬一句話,他們就敢讓呂致遠這個不知道說什麼發財的混蛋閉上嘴。
“娘皮的,你們囂張個毛!”呂致遠看到眾人都不說話了,才罵咧了一句,才啐了一口濃痰,指著秦小冬一行人說道:“你們別跟我鬧事,也別惹毛了。不然,我說句話全都讓你們爬著出去。”
張威武瞪著秦小冬,咬牙切齒的道:“舅舅,你得給我把這個狗雜兒打成殘廢。”
“這都是小事兒。”呂致遠獰笑了幾聲,開口道:“安慶恩,我認識你爹,不想不給你爸麵子。你趕緊給我滾,不然撕破臉對誰都不好。”
“呂致遠,少踏馬跟我玩倆的,老子這次要是不打的你以後見了我喊爹,我踏馬把安字兒倒過來寫。”安慶恩說著拽過來一根兒甩棍。
不過礙於秦小冬沒有發話,並沒有衝上去。
“給臉不要臉!”呂致遠瞪了安慶恩一眼,冷笑道:“秦小冬,這裏不是動手的地方。敢不敢找個亮堂點的地方,我們好好磕一下。”
秦小冬兩眼一眯,淡淡的說道:“呂致遠,我表弟結婚,我不想把事情辦的挺熱鬧。不過你想找死,我也不介意。”
“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呂致遠說著從風衣裏掏出一柄狗腿刀。身後那些滿臉橫肉的小青年也紛紛如此,顯然是有備而來。
“娘的,早知道我就應該把柴刀帶過來。”王斯夫看了看手裏的搬磚。富貴的腦袋點的如同小雞啄米一般,深表讚同。
“有種就跟上來。”呂致遠轉身便走。
可是旋即,便愣在了那裏,繃著的臉上也掛滿了笑容,急匆匆的向前跑去。當來到那位迎麵走來的中年男人麵前時,才停了下來。
這位中年男人戴著一頂貂皮帽子,身上穿的也是貂皮大衣,走路不急不緩,頗有氣度。他的身後,跟著六位年紀相仿的中年漢子。
這些人和中年男人的穿衣風格又不相同。
他們都弄規規矩矩,一副成功商人的模樣。
這位帶頭的,就是南泉縣的地下掌舵人,烏豹。
“豹爺,您怎麼來這裏了?有什麼吩咐,我馬上去辦。”呂致遠點頭哈腰的,那模樣像極了伺候皇帝老子的太監一般。
啪!
烏豹二話不說,掄圓了的巴掌落在了呂致遠的臉上。
“豹爺,您這是什麼意思?”呂致遠都懵了,捂著挨揍的臉問道。張威武看到舅舅挨揍,更是嚇得差點坐在地上。那一票打手更是不堪,如若篩糠,好像魂兒都丟了似的。
“我打你還需要理由?”烏豹眉毛一挑,厲聲道:“你們是不是活膩歪了?誰的麻煩都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