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秦小冬便分派出些許乙木靈氣,讓它們當做‘救援隊’,隨時應付可能出現的情況。而他則小心翼翼的控製著丙丁離火,開始清楚這些‘垃圾’。
這是一個細致的工作,全程都容不得半點馬虎。
…………
噗……
姚定邦剛剛駕駛著牧馬人駛出栗子鎮,便噴出一口鮮血,緊跟著便趴在了方向盤上。失去了控製的越野車帶著刺耳的發動機轟鳴聲,直接撞斷了路邊的楊樹,一頭紮進了荒地裏。
緊隨其後的幾輛越野車急匆匆的將車子停在了路邊,火急火燎的竄了下去,七手八腳的拽開了牧馬人的門子,飛快的將滿臉淤青的姚定邦拖了出來。
可在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姚定邦已經沒有了呼吸。隨性的一位略懂醫術的扈從急忙捏住了姚定邦的手腕,臉上也掛滿了驚恐的神色!
“情況怎麼樣?”扈從首領問道!
這位扈從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
頃刻間,場麵便進入了混亂狀態。許久之後,扈從首領才做出了決斷,沉聲道:“馬上送先生回姚家,剩下的事情交給姚家做。快點聯係拖車公司,讓他們將先生的車拖走,我們這樣也好給姚家交代。”
隨著扈從首領的吩咐,眾人飛快的行動起來。
這次,他們並沒敢大張旗鼓的折騰,更沒敢跑到栗子鎮找尋拖車。一個小時後,四輛牧馬人分成了兩前兩後,壓著拖車離開了栗子鎮。
天黑時分。
秦小冬才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出了診病室,方寶恒的傷勢已經痊愈了。不過秦小冬為了不讓人看出破綻,故意沒有讓他醒來。
“小冬,你怎麼樣了?”方杏兒急忙衝了上來,扶著他的胳膊。
秦小冬看著一臉關切的方杏兒,搖了搖頭,笑道:“我沒什麼事就是有些累,不用擔心。寶恒叔也沒事了,就是失血過多,斷了幾根兒肋骨,再加上受到了驚嚇,所以現在還沒有醒來。”
方杏兒點了點頭,便要扶著秦小冬回去休息。
秦小冬示意方杏兒不要著急後,才對著胡德康說道:“老胡,桌子上有藥方。你讓人從這裏抓一隻老母雞燉了,給寶恒叔灌幾口熱湯。威廉,你去把香爐點燃,那裏麵是安神的藥香,對寶恒叔的恢複有幫助。”
胡德康和威廉應了一聲,便快速行動起來。
這個時候,那些站在一旁的村民才紛紛圍上來噓寒問暖。方寶恒的家人,更是要跪下給秦小冬磕頭道謝。
“嬸兒,您可別嚇我了,您要在這樣說,我都得給您跪下磕頭了。”秦小冬撫著方寶恒的愛人,苦笑道。
“冬兒呐,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方寶恒的愛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斷斷續續的說道:“寶恒就是我們家的頂梁柱呀,他要是出了事兒,我們家都混不了了。你現在救了他,就等於救了我們全家呀。”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沒事的。”秦小冬說完,又開口道:“寶恒叔現在還不能換地方,醒了才能回家。我建議,讓寶恒叔在這裏住兩天。”
“行行行,我都聽你的。”方寶恒的愛人說完,又要幫胡德康燉雞湯。方寶恒的父母則急匆匆的跑進了屋裏,很快也傳出了陣陣哭聲。
秦小冬看到場麵有些失控,急忙說道:“連順叔,您幫我照顧一下。”
“好!小冬,你回去歇會兒吧,這裏交給我就行了。”李連順點點頭,飛快的說道:“除了寶恒家的人,其他人都散了吧,別在這裏圍著了。永旺,你去給他們交代一聲,把道路應急升降樁全部升起來,路燈全部亮到天明。”
包永旺應了一聲,便喊著那些村民紛紛離開了。李連順看了看周圍,也急忙走進了診病室。
秦小冬回到別墅的客廳,便喝了一大杯水,詢問道:“有飯嗎?可把我餓壞了!”
“有,我這就去給你端,你快點洗洗手,馬上就能吃飯。”劉久梅說完便快步進了廚房。
秦小冬剛剛走進洗手間,時林便鑽了進來。“冬哥,姚定邦離開靠山屯不久,剛剛出了栗子鎮就死了。”時林壓低聲音說道。
“什麼!”秦小冬驚呼一聲,才覺得有些失常,定了定神說道:“消息可靠嗎?”
“絕對可靠!”時林點了點頭,又補充道:“根據那邊傳穿回來的消息,姚定邦應該是突然暴斃。至於具體原因我們還不清楚,他那些扈從現在很謹慎,全程守護姚定邦的屍體,我們根本沒辦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