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形容男人的。”秦小冬說完便示意夏清顏躺下,還順手拉上了厚厚的窗簾。
夏清顏剛剛坐在病床上,便有些羞澀道:“衣服呢?用不用……”
“不用。”秦小冬咧嘴一笑。
夏清顏愣了一下,甚至還有些失落感。不過很快便恢複過來,按照秦小冬的要求平躺在了病床上。秦小冬拿出銀針,便刺入了丹田周圍的幾處穴位上。
一縷縷細微的乙木靈氣也順著銀針鑽進了夏清顏的體內,修複著她破損的丹田。夏清顏隻覺得小腹癢癢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強忍著出聲的衝動,俏臉都憋成了紅色。
可就在這時,秦小冬卻忽的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大聲說道:“虞妖嬈,別趴在窗戶上偷聽了。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害臊。”
“你才不害臊,你還不要臉!”虞妖嬈咆哮了一聲,便是急匆匆的腳步聲。
秦小冬聳了聳肩,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夏清顏緊張的心情也得到了放鬆,嬌笑道:“小冬,你怎麼知道外麵有人?”
“她那點小伎倆,不用想都知道。”秦小冬說完又撚動了幾下銀針,便轉身去了藥櫃旁邊。夏清顏歪著頭,看著秦小冬的背影,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十分鍾以後,秦小冬將銀針悉數取下,遞給了夏清顏三顆藥丸和一杯溫水。
夏清顏將藥丸服下之後,才問道:“小冬,我什麼時候可以痊愈啊?”
“兩天之後。”秦小冬說完又遞給夏清顏五個紙包,叮囑道:“一天三次,飯前半小時或者飯後半小時服用都行。”
夏清顏忙不迭的點點頭,又謝過了秦小冬,看到他沒有挽留的意思,才扭扭捏捏的離開了。
秦小冬收拾了一下診病室,拉開窗簾,才離開了兔子山農場,徑直回到了家中。
年關將至,大家都忙著打掃房屋和院落。雖然父母還是壯年,可秦小冬也不能偷懶,必須要過去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這是身為人子必須要做的事情。
“爹,您回來啦?”秦小冬剛剛進門,便看到了揮舞著大掃帚掃地的張媛媛。小丫頭可能已經忙了一會兒了,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
秦小冬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到秦母趙慧敏大聲說道:“小冬,你趕緊管管媛媛吧。我和你爹說了半天,她就是不聽,還說要幫我們收拾。這丫頭家家的,要是累的不長個子了可咋辦。”
秦小冬一個了一聲,說道:“媛媛,我來掃吧。”
“我要掃!我要幫爺爺奶奶幹活,我不能整天吃飽飯四處玩,那樣是一個沒用的人。”張媛媛一臉決倔強的說道。
這是中了什麼邪了?
秦小冬皺著眉頭,詢問道:“媛媛,是不是別人說你了?”
“不是。”張媛媛搖搖頭,眼睛也紅了。可是很快,又低下了腦袋,拿著笤帚揮舞起來。
“到底怎麼了?”秦小冬說著將張媛媛舉了起來,放在肩膀上說道:“是不是想去鎮上玩了?爹明天帶你去好不好?明天鎮上集。”
“我想我娘了。”張媛媛抱著秦小冬的腦袋,聲音也有些哽咽。
秦小冬商量道:“那我把你送回去?”
“爹,我能讓我娘來這裏過年嗎?”張媛媛壓低的聲音中滿是哀求。平時上學的時候,她滿腦子都是學習和練功,這閑下來的時候,整日裏都是母親的身影。
秦小冬還沒來得及說話,外出倒垃圾的秦父秦衛國便回來了。當看到張媛媛掛滿淚痕的小臉時,登時便火了。
“小冬,你到底怎麼媛媛了?大過年的還說孩子!你是不是覺得你翅膀硬了,就能把老子說的話都當耳旁風了!”秦父秦衛國咆哮之後,急忙道:“媛媛,來,跟著爺爺,我給你買好吃的去。去去去,小冬,別留在這裏給我添亂。一天天的,過個年都不讓我省心。”
正在灶房裏忙活的秦母趙慧敏聽到秦父秦衛國的咆哮聲,也跑了出來,嗬斥道:“小冬,你是不是想誠心氣我?去去去,趕緊回你的農場裏!剛剛過來就把媛媛弄哭了!”
“爹沒說我,我自己哭的。”張媛媛急忙解釋道。
呃!
秦父秦衛國將張媛媛放在了石桌上,問道:“媛媛,你哭啥呀?是不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呀?還是幹活累了?那咱們不弄了,吃飯睡覺。你睡醒了,爺爺帶你去鎮上耍。那裏有賣風車和糖人的,爺爺給你買個孫悟空。”
“不是。”張媛媛擦了擦臉,有些委屈道:“我想讓爹把我娘接來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