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病,月子裏醫。
這句話隻要有點生活經驗的人,就會明白其中的道理。對於女人而言,生兒育女就是一場劫難。除了十月懷胎疲累無比之外,當生產的時候,全身骨縫都會因此打開。故而,這才有了‘坐月子’這個詞彙。
所謂的坐月子,並不是產後儀式,而是產婦渡過人生的生裏和心理的一個關鍵時期。這個過程中除了要注意身體,飲食搭配,杜絕生冷油膩之外,還要保持心情愉悅。這樣一來,才能保證順利恢複,且不留下任何病根。
若是在這個過程中不注意,那留下的病根也是很難治愈的。畢竟,病灶已經侵入骨縫,而讓骨縫重新打開的方式,隻有再坐一次月子。
顯然,張文雨這個年紀已經不適合了,生產這件事也是很不現實的。
秦小冬早在給張文雨把脈的時候,便搞清楚了他的身體狀況。隻不過現如今聽她這樣解釋,又明白了生病的原因罷了。
張文雨看到秦小冬遲遲沒有說話的意思,忍不住詢問道:“秦先生,我的病是不是很難治愈?沒關係的,不用為難自己,我會和老袁說明白的。”
“不是。”秦小冬微笑道:“我正在琢磨用什麼辦法治療。”
“您真能治好?”張文雨有些激動,她已經被這個病折磨了幾十年了。尤其是近幾年來,隨著年齡的變化,病痛更是折磨的她坐臥難安。
“應該沒有多大難度。”秦小冬說話之間,已經想到了治療的辦法:“您先去靠山屯找個地方住下,安頓好了給我打電話就行。到時候,我會過去治療的。”說話之間,秦小冬遞過一張紙條,上麵寫著聯係電話。
張文學感激道:“謝謝秦先生,我這就去安排。”說完,再次向秦小冬道謝後,才急匆匆的離開了。
“冬哥,他們走了。袁太麒說了一通你很厲害之類的廢話,就差跑到屋裏給您道謝了。不過我覺得這老小子靠不住,搞不好回頭又要裝傻充愣。”半響之後,時林快步走了進來彙報道。
秦小冬不以為然的說道:“石頭,我們現在是治病,不是鬥氣。至於袁太麒嘛,隨便他折騰就好了。”
“冬哥,您既然也對袁太麒有意見,為什麼還給他老伴治病?”這是困擾時林許久的問題,隻不過以前沒有合適的機會。
秦小冬淡淡的說道:“病人登門拜訪,哪裏有不管的道理?這個病症我之前隻遇到過一次,那時候我師父還在。現在嘛,我治療這方麵的疾病,還可以得到一些經驗和感悟。”
時林恍然大悟,對秦小冬也更加佩服。不過當看到秦小冬又拿起金文皮書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便識趣的離開了。
“哎喲,冬兒呀,姐姐的腰快要疼死了,你給我看看嘛。”時林前腳剛走,唐琪後腳便跑了進來。經過幾天的鍛煉和藥物調理,唐琪的臉色也比原來好看了許多。不過說話的時候還是那麼嗲聲嗲氣,看向秦小冬的目光中更是閃爍著精光。
秦小冬才不會給她治療,一本正經的說道:“琪姐,這是正常現象。你之前沒有從事過體力勞動,身體已經僵硬了。現在活動開了,肌肉組織和韌帶就會疼痛。當你適應以後,就不會覺得疼了。”
唐琪美眸一轉,嬌滴滴的說道:“那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姐姐難受嗎?”
“這個沒辦法治療的。”秦小冬知道唐琪的心思,直接把事情推了個幹淨。絕對不能給唐琪治療,否則趙晴也會殺進來。這倆女人已經把兔子山農場搞得雞飛狗跳了,絕對不能給她們得寸進尺的機會。
“你這狠心的家夥。”唐琪氣鼓鼓的瞪了秦小冬一眼,滿臉不悅的離開了。不過心裏可不像表麵上這麼平靜,決定找個機會把丟了的麵子扳回來。
唐琪無功而返,趙晴也沒有自找苦惱。
傍晚時分,袁太麒托李連順前來送信兒,他們夫婦二人住在了村民楊老五家裏,沒有帶領任何隨從,也跟楊老五商談了治病的事情,隨時可以治療。
秦小冬應了一聲,客套道:“連順叔還沒吃飯吧?走,我們去喝一杯。”
“不了,家裏做好了飯了。”李連順咧嘴一笑,一副支吾其詞的樣子。
秦小冬笑道:“連順叔,有什麼話您直接說就行。”
“那我可直說了。”李連順撓撓頭,鼓足勇氣說道:“小冬,我聽說袁太麒要跟你合作,宣傳我們村。我覺得你應該抓住這個機會,這樣我們村的遊客才能越來越多。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把心裏話說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