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君承滿臉的欣賞,讓齊同看了有些吃味。齊同伸手攬住舒琬的肩,說:“我們過來,還沒吃東西,這會餓了。舒琬,我們去找東西吃吧。黃哥,不好意思啊,改天再聊。”
舒琬把齊同的手從肩上拿下來,說:“你的手上有血,擦擦。”
她從包裏掏出濕巾,遞給齊同。
齊同擦完手,把濕巾往地上一扔,又來摟舒琬的腰。
“難得來一趟,再聊會唄。想吃什麼?我讓小眼去買。”黃君承說。
“外賣的,都不新鮮。舒琬喜歡吃現炒的。”齊同說。
“那好說。我這會也沒什麼事。我也還沒吃飯呢,我們一起去吃吧,”黃君承說,“舒琬,你也太狠心了。我們這幾個兄弟可都惦記著你呢。你說不來就不來了,一次都沒再來。小眼問錢寶。錢寶說,你要好好學習。我就不明白了,你都考上海大了,還要好好學習幹嘛?”
“黃哥,別人說不理解,還可以理解。你一個京大高材生這麼說,就不合適了。你明明知道,學校越好,學習氣氛越濃。大家以前都是狀元級人物,進了大學,自然誰也不想在班裏墊底,隻能卯足了勁學了。”齊同接話說。
黃君承笑了笑,說:“我念大學,都是上輩子的事了。我早忘得差不多了。”
他走到舒琬旁邊,從兜裏掏出煙和打火機,說:“舒琬,抽煙嗎?”
“她不抽。”齊同幫舒琬回答。
黃君承笑了笑,把煙和打火機又塞回褲兜。他換了話題,說:“酒吧外麵,新開了家銅鍋串串店,味道挺正宗的。我記得你那會,特別喜歡吃麻辣串串。我們去那吃怎麼樣?我買單。”
“大晚上的,就別吃那麼辣的了,對胃不好。吃點清淡的吧。”齊同搶話說。
“那,我知道附近有家私菜館也不錯的。我帶你們去。”黃君承說。
舒琬有些無奈。今天晚上齊同很是反常,不停地搶自己的話說。
過雜物間暗門的時候,齊同鬆開了摟住舒琬腰的手。
出了雜物間,舒琬說:“不好意思,我去個洗手間。”
“我也去。”果然,齊同也如此說。
“那我在前麵等著你們。”黃君承說。
“好。”舒琬點頭。她往洗手間走去。
齊同跟在後麵,說:“你走那麼快幹嘛?”
舒琬猛得收住腳。齊同跟在後麵,差點把她給撞了。他趕緊也收住腳,說:“你幹嘛?”
“我還想問你呢!你幹嘛?”舒琬低斥道。
“我沒幹嘛啊?”
“每回黃哥問我話,你都替我回答,你是什麼意思?”
“宣告主權啊。”
“齊同,你幼稚不幼稚?!”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對你有意思啊。眼睛一直柔情脈脈盯著你看,說話聲音那麼柔和。”
“然後嘞?”
“然後我就得讓他知道,你是我一個人的。讓他死了這份心。”
“齊同!”
“幹嘛?”
“你真的很幼稚,知道不?我告訴你,我不高興你這樣。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難道每一個,你都這樣處理?我不是你的依附品,知道嗎?我不想讓別人覺得,我的對象不自信,每時每刻都在宣告主權。”